却是杨兼突然开口,杨兼坐在轮车上,面容十足平静,淡淡说:“韩将军手下留情,不要杀他。”
韩凤戟头立刻停住,就停在斛律光鼻子前寸地方,奇怪说:“将军?”
杨兼笑很是温柔,说:“不要杀他,放他回去。”
“甚?!”韩凤吃惊,说:“放、放他回去?”
好不容易抓住斛律光,不杀他就算,竟然还要放他回去?
高长恭立在杨兼身后,面如止水般,平静看着河边大喊齐军。
斛律光看到高长恭,心中登时感慨万千,他似乎想起甚,大喊着:“祖珽呢!?秘书郎何在!?”
士兵回话说:“大将军,们也没看到!”
“早就逃跑!有兄弟们看到祖珽往东跑!”
祖珽眼看着情况不对,也是聪明,直接逃跑,只剩下斛律光个人带领着将士们面撤退面应敌。
人后背发毛,却在此时,“呼——”股冲天大火突然从黑暗中燃烧起来,仿佛条火龙,冲天而起,静谧河对岸开始躁动。
杨广知杨兼看不见,解释说:“应该是韩将军得手。”
韩凤和宇文宪偷袭齐军大营,把火烧起来,几乎烧透天边,看来韩凤是怨恨祖珽燕饮放火,所以要以牙还牙,把齐军营地也给点,那窜天大火,不知道还以为是在舞狮呢。
河对岸喧闹起来,他们距离这远,竟然都能听到嘈杂喊叫声,随即是呐喊喊杀声音。
跟着,运送粮草队伍也被偷袭,宇文会带兵杀过去,正如高长恭所预料那样,大大方方粮草队果然是真正粮草队,齐军根本没想到他们会被偷袭,结果来个措手不及,几乎没甚反抗,丢下粮草便逃跑。
杨兼点点头,说:“其余兵马全部俘虏,放斛律将军离开。”
斛律光死死皱着眉头,杨兼随即朗声说:“齐军将士听着,倘或你们反抗,
后背是滚滚河水,三面被夹击,月色从天上洒下来,抛洒在斛律光脸面上,斛律光呼呼喘着粗气,说:“天要亡!也罢!也罢!!”
他刚说到这里,“当——”声,个黑影犹如头黑豹似,从侧面直刺过来,定眼看,是韩凤!
韩凤手执长戟,舞虎虎生风,劈头砍来,哈哈大笑,仿佛个疯子,说:“早就想要领教领教斛律将军功夫!”
斛律光没有防备,“当!”挥手阻挡被下挑下马去,栽倒在地上。
韩凤挺戟又刺过来,眼看着就要将斛律光斩在马下,就在此时,突听有人高喊声:“且慢!”
齐军营地和粮草大军丢盔卸甲,两战连退,直被逼到河边附近,他们没有准备战船,现在准备已经来不及,斛律光率领将士们刚刚退到河边,突听“杀——!!!”喊声,转头看,是郝阿保和狼皮带着稽胡人冲上来。
他们早就偷偷渡河埋伏好,正好迎上来夹击,让齐军根本退无可退。
斛律光驱马拦截追兵,大喊着:“快!!上战船!把战船开起来!”
“大将军!水上、水上有人!!”
斛律光顺着将士们喊叫转头看,果不其然,水上果然有人,艘战船开在水面上,不过并非是他们战船,而是周人战船,杨兼坐在轮车上,笑眯眯说:“真热闹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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