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轻声说:“谬赞。”
兰陵王高长恭、领军将军韩凤归降杨兼,虽然二人没有带来兵卒,但是这二人都是北齐响当当虎将,对于杨兼来说,简直便是如虎添翼。
周军与齐军还在对峙,宇文直犹如热锅上蚂蚁,不为旁,自然是因着杨兼兵权。
宇文直没能夺取杨兼兵权不说,头发还给烧秃,烧他头发罪魁祸首郝阿保还归顺杨兼,每日里天天见面儿,宇文直却拿郝阿保没有法子,不单单是打不过郝阿保,郝阿保手里还有兵马,宇文直根本拧不过他。
宇文直乃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,窝火到上火!如今杨兼又收服兰陵王和领军将军,宇文直越来越着急,必然要想
杨兼说到这里,在场众人登时爆发出阵哗然。
他们都听说过杨兼对齐人兰陵王不同,如今见,果然不同凡响,杨兼因着赴宴,都落到这个田地,竟然还能放过兰陵王,点子迁怒也没有,还说可以送他离开。
韩凤看向杨兼眼神,不由更加佩服。
高长恭抬起头来,怔怔看向杨兼,说:“你……要送离开?”
“怎,老四?你还信不过为兄?为兄说出来话,哪条不算数?”杨兼说:“说送你离开,便送你离开,难道你还不愿意离开?”
韩将军这样人才,世间少有,又怎会有人嫌弃呢?”
“好!!”韩凤朗声说:“痛快!韩凤便是喜欢爽快人!那就这样说定,从今儿个开始,韩凤便给你效力!”
杨兼抬抬手,示意说:“既然韩将军是自己人,来人,给韩将军松绑。”
士兵立刻上前,给韩凤解开枷锁,韩凤诧异说:“你竟如此爽快?难道便不怕耍诈?”
杨兼幽幽说:“韩将军说笑,虽兼眼睛看不到,但相信韩将军又不是贱骨头,已经被‘自己人’抛弃,还耍甚诈?”
兰陵王眯眯眼睛,沉声说:“不愿。”
杨兼挑唇笑,他脸色虽然虚弱,缺乏血气,但是笑起来莫名平添股说不出来风华,光彩夺目。
兰陵王复又说:“你救三次,又放三次,不杀之恩无以为报,从今日起,长恭愿代替将军双目和双腿,肝脑涂地!”
杨兼笑着说:“都是好兄弟,说甚肝脑涂地?既然都进自家门,以后千万别拘谨。”
众人没想到兰陵王竟然也归降,当然,杨广并不怎惊讶,低声在杨兼耳边说:“好招以退为进。”
韩凤哈哈笑,说:“对!你说得对!这话糙理不糙,韩凤可是越来越中意领军将军你!往后里便跟着将军!”
杨兼微微颔首,随即把目光“凝视”在兰陵王高长恭身上,说:“老四你呢?你‘家人’已经抛弃你,你当如何?”
家人……
高长恭听到这两句,心窍不由抖下,是啊,严格意义上来,齐人贵族,都是他家人,而且亲戚关系并不疏远,平日里走得也很近。
兰陵王心中感慨万千,时没能说话,杨兼却说:“无妨,知你是执拗之人,倘或你不想归降,也无妨,毕竟兄弟场,为兄可以送你盘缠和干粮,派人护送你离开这是非之地,让你远走他乡,从此隐姓埋名,安安心心度过剩下日子,不再理会这些肮脏纷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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