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会听他言辞不干净,厉喝说:“韩凤!你这个秃尾巴鸡,嘴巴放干净点,如果不是你欺辱怜儿,她又何必哭成泪人儿!?”
“欺辱她?”韩凤冷笑说:“与她八竿子打不着,走路时候轻轻碰下而已,而且是她先撞上来,与老子甚干系?!当时宇文宪也在,不信你问宇文宪!”
“弟亲!”宇文胄闻讯赶来,赶紧阻止宇文会,说:“弟亲,这里是府署,何其肃穆,不要胡闹,快住手!”
宇文宪也阻拦韩凤,说:“韩将军,有甚话先罢手,大敌当前,不能让人看笑话。”
宇文会却不听,说:“兄
“哪个婢子?”杨兼追问。
杨广回答说:“就是给父亲按摩婢子。”
婢子怜儿!
宇文会对怜儿有意思,这是大家都看出来事儿,不知怎又和韩凤联系起来。
韩凤是个武痴,如果说杨兼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,只喜欢自己,那韩凤就是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,只喜欢他长戟。用杨兼话说,韩凤长戟就是他老婆,除天天守着他老婆,也就是追着宇文宪比试,怎会因着个婢子和宇文会动手打架?
看到个婢子,垂着头,脸红到耳朵根,小跑着离开,宇文胄不只是看到,而且……还觉得那婢子有丝丝眼熟……
众人正在想对付高延宗对策,高延宗整日来叫阵,把大家打得都皮,个个没精打采,用杨兼话说便是“神经衰弱”。
这日里杨兼刚饮药,口中苦涩难当,便听到外面吵吵闹闹,杨兼刚饮下口水,说:“甚情况,这晚,还有人在吵架?”
杨广蹙蹙眉,小大人似说:“父亲稍待,儿子去看看。”
杨广颠颠颠迈着小短腿儿跑出去,支棱着把门推开,小肉球样摇摇晃晃出去打探情况,很快又跑回来,杨兼盯着杨广跑步姿势,总觉得像是只可爱小企鹅……
杨广又说:“宇文会不知从哪里听来,说是韩将军欺辱那个婢子,揉她胸,因此打抱不平,与韩凤将军大打出手。”
“揉……”杨兼咳嗽声,并不是他害羞,但是这话从个四五岁大小娃儿口中说出来,还如此平静说出来,杨兼还是觉得十足违和。
杨兼说:“走,推着父父去看看。”
延州总管府武场上,已经围着里三层外三层士兵,全都是来看热闹,他们都听说,大将军和韩将军因着个女子打起来,对方还是个婢子。
武场之上,宇文会大刀甩,“当——!!”直接砍在韩凤长戟上,韩凤气挺着长戟甩开,怒吼说:“宇文会,你发甚疯?!都跟你解释过是误会!老子根本看不上这种哭哭啼啼装可怜货色!”
杨广不知杨兼为何笑得如此诡异,说:“是骠骑大将军和韩将军打起来。”
“甚?”杨兼愣,他知道宇文会脾性,bao躁,和谁都能打,韩凤这个人也比较,bao躁,因此两个人成日里吵架也是常有事儿,但是真动手打起来却是没有。
这大敌当前,两个军中将领竟然动手打起来,将士们看成何体统,必然会带来不好影响。
杨兼蹙眉说:“甚缘故?”
杨广口气十足冷漠说:“听说是因着那个婢子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