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笑着说:“乖小五,你打也打不过,骂也骂不过,还是别过来丢人。”
“你说甚?!”
高延宗船只还没靠过来,他气得却恨不能从船上跳下来,游水过来打杨兼。
杨兼很是悠闲趴在围栏上,说:“兼说不对?小五儿,你已经连输七八场,就算你脸面儿足够厚,也给丢没。”
“撕烂你臭嘴!!”高延宗气得使劲跺着长枪。
杨兼挑唇说:“不知没干系,从今儿个起,便跟着兼,总有日……你会知晓本将军意思。”
冯小怜双颊更是羞红,软软说:“是,将军。”
韩凤和宇文会挨鞭子,正在休养下不来床,高延宗又来日常较真,宇文会挣扎着要起身,说:“这小兔崽子,……哎呦、嘶——”
韩凤嘲笑说:“看你个怂样儿!来……嘶——”
两个人爬起来半,全都摔回去,杨兼恨铁不成钢看他们眼,说:“你们二人老实休息,今日……兼来。”
这辈子都没受过这重伤,难免担心,宇文宪却凉飕飕冷笑,说:“活该,谁叫你们打架。”
宇文会和韩凤起码两天下不来床,除吃饭便是趴在床上养伤,两个人争吵主角儿冯小怜第二天便跑到杨兼面前来请罪。
冯小怜跪在地上,哭梨花带雨,双肩颤抖不止,呜咽说:“都是婢子错,是婢子不好……婢子已经与大将军解释过,其实……其实韩将军并无轻薄之意,只是不小心撞下罢,但……但大将军也是关心怜儿,这才恼怒失分寸,还请将军不要再责罚二位,千错万错,都是怜儿错。”
杨兼坐在轮车上,垂头看着梨花带雨冯小怜,轻笑声,突然微微俯下身来,竟然抬手捏住冯小怜下巴,迫使冯小怜抬起头来。
冯小怜脸面素净,哭起来双颊微微泛红,反而更加嫣然有风姿,双目红彤彤仿佛小兔子,泪水滴滴串串儿划过面颊,正好流到唇边,为唇瓣儿镀上层光华,让嘴唇看起来软绵绵肉嘟嘟。
杨兼话锋转,突然说:“这样罢,你老是输,老是赢,这样多没劲儿,不如们打个赌,如果赢你就干脆点退
高长恭奇怪看向杨兼,不是他不相信杨兼,但是杨兼还坐在轮车上,怎能上阵单挑高延宗?
杨兼幽幽笑,说:“单挑?兼甚时候说单挑?”
高延宗立在战船之上,身红衣似火,雄赳赳气昂昂挺着腰板儿,大喊着:“周狗出来!!!龟儿子,你高阿爷又来!”
杨兼坐在轮车上,与高延宗遥遥相对,笑着说:“小五儿,你又来看兄长?”
“呸!”高延宗说:“别给自己脸上贴金,瘸子!与战!别做缩头乌龟!”
冯小怜因为吃惊,微微开启双唇,怯生生看向杨兼。
杨兼笑,说:“啧,这看,还真是……见犹怜呢。”
“将、将军……”
杨兼本就生得俊美,眼眸温柔似水,笑起来更是温柔,简直像是要把人吸进去样,尤其他现在还在养伤,面上血色不足,笑起来有种病弱公子感觉,更添几分风流。
冯小怜望着杨兼笑容,瞬间都痴,怔怔红脸,抿唇说:“将军……婢子、婢子不知将军是甚意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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