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不紧不慢,却说:“急甚?兼又没打算真去爬山。”
狼皮拍手,说:“调虎离山!是不是调虎离山!把高延宗支走,咱们就去火烧齐军营地!”
高长恭摇头说:“虽合情合理,但无异于纸上谈兵,齐军营地戒备森严,阿延为爬山赢得头筹,必然也不会带太多兵马,咱们这时候偷袭营地并不占便宜,况且这个法子上次已经用过,阿延必然在营地设下部署,防范咱们来这手。”
“那是如何?”
杨广眯眯眼睛,心中默默说,并非调虎离山,而是……
高长恭无奈说:“将军,长恭有答应用自己脑袋做彩头?”
杨兼笑笑,低声说:“放心,为兄定会好好儿保护你脑袋瓜子。”
高延宗听,豪气说:“好!言为定,但不必你动手,如果你输,会亲自切下这个叛国贼脑袋瓜子!怎个赌法?!”
杨兼说:“咱们这样打下去,不是办法,所以兼有个主意,小五儿你可看到北面高山没有?那里有座山峰,你兵分两路,谁先第个爬上巅峰,把牙旗插在山顶上,便是谁获胜,你意下如何?”
“爬山!?”高延宗哈哈大笑,说:“你输定!言为定!”
兵,如果你赢,就……”
高延宗说:“你待如何!?”
高长恭微微摇头,听到高延宗开口询问,便知道高延宗肯定输,面对杨兼这个人,如果不管三七二十,穷追猛打或许还能赢,如果接他套路,那便是入圈套,等回过神来想要脱身便难。
高长恭也是被套路多,所以才明白这个道理,看来五弟还是嫩些,这快便中杨兼计策。
杨兼抬手指,指着高长恭鼻子尖儿,说:“倘或兼输,这颗漂亮脑袋瓜子,兼切下来送给你,随你怎把顽,如何?”
“擒贼先擒王。”杨兼轻巧吐出这五个字儿。
杨兼见众人不解,解释说:“方才小四儿已经说,高延宗为赢,定会轻装简行,恨不能只带牙旗上山,如此来,无论是粮草,还是身边亲信都会少之又少。兼压根儿就没打算上山,让他先上山,等着牙旗立,就是现成信号,咱们立刻派重兵包围小山,让他们小耗子上灯台,上得去,下不来!”
郝阿保拍手,满脸佩服说:“阴险!太阴险!这不就跟当时似?
杨兼点头说:“从眼下开始计算,言为定!”
高延宗因为接受赌约,当即也不废话,回身便走,下令撤兵,准备去爬山。
众人有些不解,奇怪看向杨兼,狼皮挠着后脑勺说:“将军,为何要和他们赌爬山?这对咱们没有半点子利益啊!”
郝阿保催促说:“快快快!他们已经下船,咱们也收兵回去爬山!”
高长恭蹙眉说:“将军身体不便,如何能爬山?”
高长恭愣,这才明白过来,杨兼口中“漂亮脑袋瓜子”,原是自己脑袋瓜子。
郝阿保则是说:“有句话怎说来着,叫做……叫做——只见新人笑!”
狼皮立刻接口说:“不见旧人哭!”
郝阿保点头说:“是是,镇军将军现在为老五,已经不要老四,毕竟没到手才是最好。”
狼皮也跟着点头,说:“主公所言甚是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