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亲信赞叹说:“大王果然是大王!根本不是那些周狗能比,看来这场赌约是大王赢!”
高延宗欢心笑,擦擦额头上汗珠,突然说:“咦?为何山下那多火光?”
“大、大王——不好!!”
后面士兵跌跌撞撞冲上来,大喊着:“大王不好!不好!周狗……周狗……”
高延宗说:“周狗终于爬上来?”
”
郝阿保当时也被杨兼围困在山上,那种痛苦他不想再体会第二次,不只是痛苦,而且还屈辱。
杨兼摆手笑着说:“不然不然,郝将军营地选择十足精妙,当时等只能用挖路这个手段,而北面小山没有任何水源,无论是挖路还是火攻、烟熏,这法子便是多种多样,不消系数。”
高长恭眼皮跳,看来老五想还是太简单,果然中计。
高延宗不知杨兼诡计,根筋点亲信,带着点干粮,抬着牙旗,便飞扑北面小山。
士兵回话说:“不、不是,周狗没爬上来,他们……他们包围整个山头!!大王,们好像是中计!”
小山根本不高,高延宗路矫健上山,边上山还边询问:“周狗有没有动静?追上来不曾?”
亲信说:“大王放心罢,周狗没追上来!”
高延宗爬半,又问:“周狗追上来没有?”
亲信又说:“大王安心,周狗还是没有追上来,都没看到点儿影子,咱们赢定!”
高延宗已经爬到山顶,立刻命人把牙旗插在山顶,迎风招展,随即问:“咱们都到,周狗还没爬上来,果然是把子猘儿,不足为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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