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并不惊讶,似乎全都在意料之中,不着痕迹朝着高延宗方向瞥眼,幽幽笑着说:“哦?废棋?高延宗可是你们齐人冲天王,如何是颗废棋呢?”
祖珽哈哈大笑起来,笑容十足猖狂,说:“冲天王?甚冲天王?们大齐哪里有这样封号?”
高延宗小时候特别受高洋宠爱,高洋问他想做甚王,高延宗回答说自己要做冲天王,但那时候高延宗还小,不懂得这些,可能只是觉得名头好听而已,放眼大齐也没有这个封号,所以日后高延宗被封为安德王,而并非甚冲天王,冲天王这个名号却这般流传下来。
祖珽大笑,似乎对冲天王这个名号异议十足,嘲讽说:“镇军将军您可不知,冲天王已经过去,安德王高延宗飞扬跋扈,骄纵泼蛮,那在们大齐是人人喊打过街老鼠,天子早就想要除掉高延宗,因此才派他前来,如今高延宗落入你们手中,合该他倒霉,与人无忧,你们握住高延宗,就是握住枚破烂棋子,能有甚用?”
高延宗听得目瞪口呆,他知道,自从叔父去世之后,自己地位不如以前,但他对大齐还是忠心耿耿,绝对没有丝怠慢,每次上战场也都冲在最前面,唯恐丢掉大齐脸面儿,但没想到,竟会从祖珽口中,听说另外个自己。
,等会子周军会上齐军战船谈判,如此来,自己也可以混在队伍里上齐军战船,到时候再表露身份,左右都是自己人,看杨兼还能如何无赖!
高延宗越发佩服自己英明,不动声色站好,耳听着杨兼下令开船,笑容不由慢慢扩大,终于……还是自己赢。
齐军和周军谈判,齐军已经准备好谈判船只,双方都可以带士兵上船,因此不必担心安全问题。
杨兼带众精锐士兵,特意带上兰陵王高长恭同,上战船,高延宗混在队伍里,也跟着上谈判战船。
齐军主将果然换成祖珽,祖珽身官袍,显然升官,已经不是当日秘书郎,坐在席上,态度也不是很恭敬,完全没有被抓人质感觉,只是说:“是个盲人,多有不便,便不起身相迎。”
祖珽不知高延宗就在旁边,他又是个盲人,更加看不见,继续说:“如果你们能替大齐杀掉高延宗,反而是帮们忙,回去只管与天子哭诉,就说已经尽心尽力,但还是没能救回安德王,天子也不会放在心上,你说对不对啊?”
“对,”杨兼抚掌笑着说:“说得对,太对,只是……不知道安德王本人觉得对不对?”
祖珽冷笑声,说:“今日便算是安德王本人站在面前,也还是这些话儿。”
杨兼笑着说:“彼此彼此,是个瘸子,也不相迎。”
杨兼开门见山说:“咱们都是老相识,有话兼就直说,也不顽那套拐弯抹角,们手中有安德王做人质,条件是齐军退兵,否则别怪兼心狠手辣!”
高延宗就在旁边,听到这句话,心中冷笑声,心说你们有个屁,老子已经逃出来,会子便现成打脸给你们看!
哪知道祖珽却幽幽笑,说:“人质?镇军将军怎知道,你们手里握着是人质,而非颗废棋呢?”
高延宗皱皱眉,时没听懂祖珽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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