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认命把汤药仰头全都喝,冯小怜特别有眼力见,立刻送上来杯水,柔声说:“将军,汤药苦涩,喝点水,顺顺口罢。”
杨兼笑着说:“还是怜儿最懂得心疼人。”
冯小怜轻声说:“都是怜儿该做。”
她这般说着,有人走
杨兼闭目养神,轻笑说:“好,自是好得很,怜儿这手,愈发巧。”
他说着伸出手去,突然握住冯小怜手,冯小怜“啊呀”声,有些受惊,红张脸面儿,轻声说:“将军……将军您不要这样儿,这样……怜儿没法子给将军按揉。”
杨广正巧端着汤药进来,便看到杨兼“调戏”冯小怜场面儿,活脱脱个色胚。
杨广板着小肉脸,无奈摇摇头,他确也喜欢美色,但杨广喜欢美色,远远比不过喜欢权利,因此在美色面前,杨广从来不会动摇,对于他来说,这只是可有可无事儿,最多是“锦上添花”。
冯小怜见到杨广进来,更是羞涩,轻声说:“将军,放开怜儿罢。”
对你忌惮已久,你还当自己是当年那个冲天王?你叔叔死!高延宗,你再也不是那个可以撒娇耍赖,骄纵蛮横,却有人追着给你擦屁股冲天王!”
高延宗听着,突然冷静下来,嘴唇紧紧抿着,眼圈又红,这次不是充血,反而是觉得委屈。杨兼说太真实,其实他心底里早就知道,自己再也不是冲天王。只有宠着你人,会由着你骄纵,会由着你打骂也不还手,而猜忌你人,不管你多努力,还是看不到你忠心……
高延宗深吸两口气,胸口起伏越来越快,突然向后仰,直接摔倒在甲板上。
“阿延!”高长恭赶紧抱起高延宗,高延宗怒极攻心,脖子上伤口因为怒吼又抻裂,竟然生生给气晕过去。
众人下齐军战船,士兵们连忙把祖珽扶起来,祖珽鼻血长流,血水倒流到额头上,流满处都是,狼狈不堪。
杨兼这才笑,松开冯小怜手。
杨广把药碗送过来,说:“父亲,用药。”
杨兼上刻还风流多情,下刻眉毛都耷拉下来,垮着脸说:“又用药?父父已经大好,无需用药。”
杨广幽幽笑,分明是可爱脸盘子,笑起来莫名有几分冷酷,说:“父亲若是大好,走上两圈,儿子也就不端汤药过来。”
杨兼阵沉默,他腿虽然稍微好些,但还是站不出来,走两步便觉得发酸,杨兼只是怕苦,所以才不想喝药,但每次在儿子面前“撒娇”,儿子都不吃他这套,点子也不可人。
他用袖袍胡乱抹着自己鼻血,说:“狗屁冲天王!周贼竟然敢算计于!”
“将军,这可怎办?”亲信说:“如今兰陵王已经归顺周贼,如今将军又得罪安德王,这二人若是都投靠周贼,岂不是要把咱们机密全都,bao露?”
祖珽眼睛无神却十足阴霾,眯起眼睛,说:“无妨,不过是两个不忠不义公族罢,自有妙计,不需要打仗,便可以取贼首狗命,还能分裂周贼内部,让他们根本无法出战。”
……
“将军……”冯小怜今日又来给杨兼做按摩,按摩腿部之后,又开始给杨兼按揉额角,说:“将军,怜儿力度可还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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