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延宗不顾伤口疼痛,怒吼出声,疼呲牙咧嘴,眉头死死皱在起,他刚要起身,却被只大手按住,强制又让他躺回去,原是高长恭。
高长恭也在身边,他们已经回延州总管府,高延宗躺在床上,高长恭正在给他脖颈伤口换药,蹙眉说:“小心些,仔细别把伤口抻裂。”
高延宗时缓不过劲儿来,眼目滚动,四周打量。
杨兼坐在轮车上,伸手支着下巴,很悠闲说:“不用看,你已经进敌军大本营,此乃延州府署,四周都是兼兵马,还有延州驻军,你就算
“阿延!!”
高长恭快速翻身下马,“当啷”声将染血佩剑丢在地上,冲上去捂住高延宗脖颈伤口。高延宗脖子上开个血口,血流如注,可比方才高长恭被咬下严重许多,已经立时昏厥过去。
高长恭把将高延宗打横抱起来,路飞奔往回跑去,已经没平日里老成持重模样,声音沙哑都喊劈:“医官!!医官!”
杨兼没想到兄弟俩打架还见血,高延宗竟然顽真,幸而队伍里有随行医官,立刻冲过来止血包扎,这才给高延宗捡回条小命。
高延宗迷迷糊糊,感觉浑身无力,头重脚轻,天地都在旋转,旋转胃中恶心,迷茫睁开眼睛,动脖子就疼,“嘶……”声,沙哑说:“……死?”
郝阿保将高延宗拴在马背上,像是口麻袋样横在马背上,便准备拍马带走高延宗,走着走着,就听到“咕咚!”声,郝阿保转头看,立刻大喝:“不好!高延宗逃跑!”
果不其然,被绑成那个模样竟然都能挣脱,马背上根本没人,高延宗挣开绳索,跌下马背,立刻从地上跃爬起来,动作十足迅捷,完完全全就是个小狼崽,快速向远处跑去。
高长恭骑在马上,在头里队伍,听到后面喊声,立刻勒马驻足,说:“去追。”
他说着拨转马头,飞马而去,冲着高延宗追过去,高延宗是双腿往前跑,高长恭是驱马而来,那速度自然是无法比拟,高延宗很快便被追上。
高长恭长剑摆,削向高延宗头顶,高延宗下意识低头,因着正在发足奔跑,底盘不稳,“咕咚!”声栽倒在地上,滚出老远。
“死不。”
他还在迷糊,听个声音说:“放心好,有们在,你活好好儿,死还会觉得疼?”
高延宗突然意识到,是啊,死怎还会觉得疼,自己脖子疼要命,稍微开口说话嗓音震动,脖颈便撕扯着疼痛。
高延宗陡然睁大眼睛,定眼看,方才说话人不正是“老熟人”杨兼?
“周狗!!?”
高延宗浑身灰扑扑,想要爬起来继续跑,但未能撑起身子,还未爬起来,剑锋已至跟前,正好横在他脖颈上,定眼看,是高长恭佩剑。
高长恭剑刃架在高延宗脖子上,说:“劝你不要再逃跑。”
高延宗气得是双目通红,全都是血丝,怒吼说:“狗贼!!死也不会做俘虏!想让你阿爷做俘虏,下辈子罢!”
高延宗说着,竟然双手去抓高长恭剑刃,没有撇开,而是往脖子上划去。
高长恭吃惊,立刻收剑,高延宗已经撞向他佩剑,脖颈间片血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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