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珽知道情势不妙,立刻下令说:“快!!回头,拨马向回跑!!”
齐军立刻调转马头,准备向城门跑去,队尾人变成队头,快速向城门赶去,结果到城门,不只是看到城门延州军,还听到城门外面嘶喊声。
“是稽胡人!!”
“郝阿保!”
“水里有埋伏!不要后退!!水里有埋伏!”
“是!将军!”士兵话说到这里,却听得个大笑声音:“想要攻下延州府署,也不问问老子长戟同不同意?!”
“当——”声巨响,众人放眼望去,队周军突然从斜地里杀出来,打头人坐在白马之上,策马狂奔,身黑色介胄,手中挺着长戟,挥舞虎虎生威,竟然是……
“韩凤?!”
祖珽亲信大喊着:“将军,是韩凤!韩凤怎又回来,他不是……他不是走吗?!”
韩凤催马冲过来,大笑着说:“你让老子走哪里去!?不过是雕虫小技,偏偏你们耳目罢!”
自然是为引祖珽进城。
杨兼笑着说:“只有你这细作放松警惕,才能让祖珽放松警惕,祖珽那个家伙,油滑得很,自从上次被打跑之后,更加谨慎,想要拿下祖珽,除非他主动钻进地盘儿。”
杨兼干脆利用冯小怜,想出这样出妙计,祖珽以为冯小怜美人计成功,放松警惕,趁着韩凤和郝阿保分裂,便发兵渡河,攻入延州。
祖珽不知中计,带着他士兵路长驱直入,已经深入延州府邸,这个时候……
杨兼轻轻抚掌,将手掌死死闭合,说:“们把门关,将祖珽军队分为二,祖珽和主力关在门里,关门打狗,剩下半齐军关在门外,切断往来,你说……是不是个好主意?”
原来不只是韩凤,还有郝阿保,郝阿保和狼皮也并未离开,他们带着兵马埋伏
宇文会陪着杨兼演戏,这次宇文会才是男号,而杨兼不过是个友情客串,这男二号则交给韩凤。
别看韩凤整天副给他打架便甚都不在乎模样,其实他这个人通透厉害,若是不通透,也不会每日里都笑呵呵。
所以杨兼找韩凤来演男二号,也不担心他演技问题,加之他和宇文会“有仇”,因着冯小怜事情,两个人都被鞭笞掉层皮,有这个背景,韩凤演起来更是得心应手。
韩凤确点千兵马离开,但是他并非背逃,而是带着兵马出门去埋伏,杨兼答应,等到祖珽军队入城之后,让他们作为先锋,让韩凤打个痛快。
韩凤挺着长戟刺来,大笑着说:“想不到罢!看你们今日往哪里跑!”
冯小怜眼神瞬间惊慌起来,但竟然很快镇定下来,说:“就算如此,主公兵力强盛,而你们周军呢,韩凤和郝阿保叛变,你们已经是盘散沙,还有甚能耐!?”
“谁说他们叛变?”杨兼轻笑声。
此时此刻,延州城门。
“将军!!不好!”齐军士兵飞马向前冲去,大声禀报:“将军!大事不好!城门关闭,大批量延州军突然杀出来,把城门抢回去,们士兵有半多都被关在门外!”
祖珽沉声说:“不要畏惧!去,派队兵马,继续打通城门,周贼已经不成气候,不要慌乱,们举攻下延州府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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