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里,勾住冯小怜下巴,迫使她抬起头来,冯小怜面容上泪痕点点,犹如点点星辉,美人梨花带雨模样果然绝色,惹得杨兼“轻浮”笑,说:“再者说,你这等美人儿,倘或杀,岂不是可惜?”
“咳咳!”
杨兼正展现着自己风流纨绔面,便听到身后小包子杨广使劲咳嗽两声,虽糯糯软软,但颇有些威严似。
杨兼这才稍微收敛些,说
他所指夫人自然是冯小怜。
冯小怜眼看大势已去,祖珽被围困,外面齐军也团乱遭,根本无法冲进来救援,立刻咕咚声跪在地上,抱着杨兼脚踝说:“将军!镇军将军!小女子也是被要挟,祖珽他便是个恶鬼,强*小女子,还要小女子助纣为虐!将军救救怜儿啊,救怜儿出苦海啊!”
祖珽怒吼说:“贱妇!!都是你这个贱妇坏好事!”
冯小怜被祖珽吼,很是害怕模样,往后缩缩,羸弱呜咽:“将军,救怜儿救啊!怜儿也是可怜人,怜儿个弱女子,呜呜……也是没有法子……”
杨兼轻笑声,说:“弱女子?弱?你指是甚,你可不弱啊,心把所有人都顽弄于鼓掌之中,你哪点子弱?兼看你聪明得很,只不过……聪明反被聪明误。”
在河边,延州城门旦关闭,阻断齐军内外,郝阿保和狼皮便负责堵截城门外齐军。
齐军被拦截在城门外,失去主将已经很是慌张,加之郝阿保和狼皮埋伏,更是方寸大乱,不知所措,他们才像是盘散沙,被郝阿保簸箕便给搓堆儿。
郝阿保指挥着稽胡军队,大喊着:“全都抓起来,个不留!拦住水面,不要让他们渡河,全都给拦下来!”
狼皮骑在马上,好像只硕大牧羊犬似,驱赶着那些慌乱士兵,将他们驱赶到起,被冲过来周军士兵全部俘虏。
祖珽听到外面呼声,他眼睛虽看不见,但不难发觉眼下情势,当真是前有狼后有虎,根本无路可走。
冯小怜瑟瑟发抖,哭求说:“将军!怜儿真真儿只是可怜人,出身贫苦,怜儿又能怎办呢?怜儿只不过想要活得好些,难道……难道这也有错?”
“无错,”杨兼摇摇头,说:“自然无错,你没有错,兼更没有错,错就错在,你犯在兼掌心里。”
冯小怜浑身颤,说:“饶命啊……饶命啊,将军!骠骑大将军,您救救怜儿,大将军您不是爱慕怜儿吗?怜儿愿意侍奉大将军,愿意为大将军做牛做马,求将军千万不要杀怜儿啊!”
宇文会没有多看冯小怜眼,简直就像是个绝情大猪蹄子似。
杨兼唇角勾,说:“谁说兼要杀你,你按摩手艺如此之好,兼还有点舍不得杀你呢。”
“咕噜咕噜咕噜——”
是车轮声音,杨兼坐在轮车上,杨广推着轮车,身后尉迟佑耆押解着冯小怜,宇文护则指挥着周军快速涌来,瞬间将祖珽等人严严实实包围在中间。
杨兼十足善解人意,知道祖珽看不见,笑着说:“老朋友,咱们又见面儿。”
“是你?!你没有死?!”祖珽震惊不已。
杨兼说:“兼没看到你死,怎舍得自己先死呢?不只是兼,兼还把你夫人并子也给带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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