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影子慢慢弯下腰,随即是“嘎达”声,似乎是高长恭将承槃放在地上声音,然后果然传来高长恭嗓音,说:“阿延,为兄把吃食放在门口,你若是饿,把门打开便可以,若是冷,叫为兄给你热热。”
高延宗哼声,说:“趁早拿走!你也赶紧走开,堵在门口,本王心情都不好。”
也不知是不是隔着门板缘故,高长恭嗓音有些轻微沙哑低沉,过良久才说:“阿延,叔父已经不在,好好保重自己,不要再那般骄纵张狂,是会吃亏,日后为兄若是照顾不到你……”
“够!”高延宗粗鲁说:“你烦不烦,轮得到你说教?你投靠周贼时候,有没有想过们兄弟们会如何,早就受尽白眼儿,还在乎甚吃亏?!”
高长恭
……
高延宗气冲冲回屋舍,气胃里涨得慌,也不用膳,把自己往房间里关,任何人也不见。
高长恭来到高延宗门口之时,便看到仆役端着晚膳木承槃,上面摆放整齐,点子都没有动,高延宗显然没用膳。
高长恭把承槃接过来,说:“来。”
他们在门外说话,高延宗又是习武之人,耳聪目明,自然听见,他立刻窜下床去,把门闩横,笑声,说:“看你怎进来。”
如此平静,仿佛这并没有甚大不,笑笑说:“长恭,但凭差遣!”
高长恭很快离开,杨广推着轮车,带着杨兼在庭院里散散,板着脸说:“父亲又想甚缺德法子?”
杨兼挑眉说:“父父便自动翻译成,乖儿子想说,父父又想甚神机妙算法子。”
杨广:“……”真很想摸摸父亲脸皮,到底有多厚。
杨广淡淡说:“能让父亲开口法子,起码是十足十胜算,难道不是?”
高长恭推门,果然没有推开,便叩门说:“阿延?用晚膳,吃些罢。”
高延宗躺在床上翘着腿,他其实早就从膳房顺些干粮做晚膳,此时吃得饱饱,根本不需要再食,却故意说:“不吃!说不吃就不吃!本王不爱吃周狗种粮食!”
高长恭声音在门外响起,说:“你就算与为兄赌气,也不能总是饥顿饱顿,会拖累身子,开开门,好歹食些。”
高延宗张口都能把吃吐出来,实在吃不下,却装作很是倔强模样,说:“说不吃就不吃,那多废话,烦死!快滚!不想看到你!”
高长恭嗓音顿住,很长时间都没有开口,高延宗还以为他离开,连忙探头看看,门口影子还在,应该没有离开才是。
杨兼回身捧住杨广小肉脸,如果是平日里,杨兼站着还要弯腰,但如今坐在轮车上方便多,高度正合适,杨兼来回来去揉着杨广脸蛋儿,手感粉粉嫩嫩,还特别圆润饱满,弹力十足,天底下再没有张小脸蛋儿能和他便宜儿子相比。
杨兼笑着说:“乖儿子这般相信父父?”
“嗬……”杨广被揉着小脸蛋,使劲摆着两只小胳膊挣扎,胳膊摆动速度飞快,都快成重影,小奶音都板不住,说:“放开窝!放开窝……窝脸……”
“不放不放,”杨兼“死皮赖脸”说:“乖,让父父顽会儿。”
杨广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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