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延宗笑容点点凝固在脸上,他心里咯噔声,突然有种不好预
高延宗登时嗤笑声,不屑看向杨兼,说:“不是说,你这个镇军将军当真是杂牌军罢?脑子里装都是茅草?你们堪堪杀祖珽,齐军必然戒备森严,这个时候派兵去偷袭,不是疯子,就是傻子?依所见,傻子多些!”
“是?”杨兼不以为然,笑着说:“可是齐军主将祖珽刚刚被军杀死,按兼之意,这可是大好时机,趁着齐军气势低落,鼓作气,再而衰三而竭,还是干脆利索灭齐军驻兵好,时间长,养虎为患啊!”
高延宗哈哈下,更是不屑,说:“那都是兵马,能不解?是,你小伎俩确实比多,这点子本王承认还不行?但是对岸齐军可都是兵马,最是解手底下亲信,他们秉性清二楚,本王还就告诉你,今儿个晚上去偷袭,必输无疑,军中定然十足戒备,比平日里戒备百倍,就是防着你这种居心叵测周贼!”
“是?”杨兼笑着说。
高延宗说:“不信打赌啊!”
收住声音,又是过良久,声音更是沙哑,门外影子抬起手来,手掌覆盖在门上,投下块更深阴影,叹气说:“是为兄对你不起,以后……再不会。”
说罢,传来远去跫音声,声音越来越远,渐渐听不见。
高延宗冷嗤声,不屑翻个大白眼,把拉住被子蒙在头上,又翻个身面朝里,也不洗漱,准备睡觉去。
睡到半夜,正是香甜时候,突然被杂乱声音吵醒,渺茫揉着眼睛,顶着头乱糟糟头发翻身坐起来,伸个懒腰,说:“甚情况?大半夜吵死?难道是祖珽残兵?”
高延宗从床上下来,伸着懒腰推开门,便看到府署里面灯火通明,群群士兵走来走去,似乎很是忙碌。
杨兼耸耸肩膀,没甚诚意说:“看来兼这次输定。”
“必输无疑,保证你血本无归!”高延宗沾沾自喜,他向治军严明,手下士兵不说以当百那夸张,以当二还是有。
杨兼故意叹口气,说:“那可就糟糕,兼以为可以趁着主将失力,乘胜追击,因此只派五十骑兵,便去偷袭齐军营地,岂不是有去无回?”
高延宗更是大笑,说:“你傻!?派五十个人就想偷袭军队!这就是去上赶着送死!谁这冤大头,被你派出去?”
杨兼脸色温柔说:“这个冤大头晚上不是去和大王道过别?”
高延宗眼就看到杨兼,大半夜杨兼没有歇息,坐在轮车上,由他小包子儿子推着,正指挥着士兵们忙碌。
高延宗不耐烦说:“大半夜,你们在干甚?惹本王清梦。”
杨兼笑笑,很是轻松说:“没甚大不事儿,今儿个晚上有部署,派兵偷袭齐军大营而已。”
“偷袭齐军大营?!”高延宗睁大眼睛,困意醒半。
祖珽虽然已经死,他带来几千士兵都被俘虏,但是高延宗带来士兵还在河对岸呢,祖珽偷袭延州时候不可能倾巢出动,有很多兵马留在对岸,而且这些兵马都是高延宗兵马,忠心耿耿,根本不可能归顺祖珽,也不会受祖珽管教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