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延宗想到这里,怒目瞪着高长恭,恶人先告状,说:“谁让你不好好儿跟说话!”
高长恭也没有辩驳,由得高延宗任性,说:“是,都是为兄错。”
“本来就是你错!”高延宗又说:“这些日子老实点,好好反省番!”
“是是,”高长恭无奈地笑着说:“为兄记下。”
高延宗咳嗽声,说:“……问你,你如何都不告诉声就去送死?万半夜没醒过来,你打算如何?真单枪匹马杀进军营?!你以为自己是菩萨呢!?”
“是!大王!”
齐军大营热闹起来,士兵们将营帐拆开,准备运送粮草和辎重,全都腾上大船,很快开船往东岸而去,到天亮之时,营地士兵大部分已经全都过河。
杨兼坐在轮车上“监工”,看着远方火红轮朝阳升起,不由眯眼轻笑起来,他成功收并高延宗兵马,加上祖珽兵马,如此来,杨兼手下足足五万人之中,已经赶上北周正规军!
杨兼笑容十足温和,又带着丝丝愉悦,轻笑说:“天气不错。”
众人回延州总管府,高长恭受些轻伤,不过并不严重,手臂被长枪刺下,划破皮而已,高延宗定要给他包扎伤口,高长恭也没有拒绝。
:“烦人!回去!”
他说着,率先转身离开,随即又转回来,看着那些怔愣齐军士兵,说:“看甚看,收拾东西拆营地,跟本王渡河到东面去!倘或有人不愿意跟随,就地解散,各回各家,本王绝不强求!”
高延宗这口吻,简直就像是个山大王似,士兵们面面相觑,左顾右盼,似乎也没个主张。
不知是谁开口说:“卑将愿意跟随大王!”
“是!大王对卑将恩重如山!卑将愿意跟随大王!”
高长恭时沉默下来,似乎没有法子回答高延宗这个问题。
就在此时听到声轻笑从门外传
高长恭袒露着上身坐在席上,手臂曲起来支在腿上,方便让高延宗给他包扎伤口,虽然只是擦伤,但是高延宗絮絮叨叨很久,说:“你不是好称兄弟们之中,武艺最厉害个?怎还能受伤?这点子士兵就能让你受伤,看你是最近懈怠功夫,想必是跟着镇军将军点子也不学好。”
高延宗这说着,抬头,眼皮直跳,说:“笑!笑甚笑?你笑很是丑陋知道?”
高长恭目光凝视着高延宗,轻笑说:“咱们兄弟二人,很久没有坐在起说话。”
高延宗这些日子虽然都在延州府署,但是从来没有和高长恭好好儿说上句话,见面不是呛声就是喝骂,没露出过个好脸子。
高延宗突然想到昨日晚上情形,高长恭隔着门和自己道别,但是自己都没让他把话说出来,倘或自己昨天晚上没有被吵醒,高长恭难道便要如此默默去送死?
“朝廷信祖珽那贼子,们对朝廷忠心耿耿,朝廷却像是看贼样看着们!还不如跟着大王!”
“无错!卑将誓死跟随大王!”
“誓死跟随大王——”
营地立刻响起山呼之声,士兵们嗓音铿锵有力,不停怒喊着,似乎要把这喊声传到晋阳城般。
高延宗听,很是自豪挺起胸膛,说:“好!既然如此,立刻拆营,准备船只,渡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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