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辈子杨广便因为不是世子,而是次子缘故,无论付出多大努力,都要比大兄矮上头,这辈子杨广绝对不能重蹈覆辙。
杨兼也没想到,阿史那国女竟然亲自来前线,说:“国女,许久不见。”
“世子!”阿史那国女脸颊红扑扑,因着路策马狂奔,半是热,另外半则是风吹,看起来风尘仆仆,脆生生地说:“世子有没有想鸭!”
杨兼并没有回答阿史那国女这个问题,他本就不会对人
果不其然,等齐军发现时候,他们已经就在晋阳门外,大军扎营,驻扎在晋阳之外,静等着和突厥汇合,与平阳杨整三面夹击,攻击晋阳。
大军驻扎下来,今日是与突厥万兵马汇合日子,杨兼腿脚还没有恢复完全,因此多半还坐在轮车上,杨广推着轮车,带着杨兼来到营地大门,很快便看到突厥兵马,浩浩荡荡向他们开来。
匹快马飞驰在最前面儿,马上之人红衣似火,马蹄子哒哒哒作响,已经首先飞驰而来,到跟前,还没看清来人,便听到声脆生生,像银铃样笑声。
“世子!”
杨兼定眼看,竟然是突厥国女阿史那!
,有条路稳妥又便宜,而且齐人驻兵很少,咱们走这条路,不日便可以直扑晋阳,杀他们个措手不及!”
高延宗说着,展开地图,食指和中指并拢,在地图上虚画几下,说:“看到没有,就是这条路,宽敞,不会被埋伏,而且齐人驻兵很少。”
高长恭点头说:“确如此,只是这条路长恭没有甚经验,倘或是阿延带路,应该万无失。”
高延宗说:“就是带兵从这条路过来,走已经烂熟,而且从这里包抄晋阳,还能省去不少齐军驻兵关卡,等他们反应过来,咱们已经堵他们大门!”
杨兼笑,说:“歹毒啊。”
突厥领兵来汇合,没想到年仅九岁国女竟然也跟随同来前线,杨广板着小肉脸,心里咯噔声,心想着这国女对父亲也当真是“死缠烂打”,竟然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来前线。
杨广是知道未来人,因此他知道,其实阿史那国女最终并非嫁给父亲,而是嫁给小皇帝宇文邕,成为阿史那皇后,北周和突厥因着这桩姻亲,保持着微妙干系。
但如今杨广已非是杨兼亲生儿子,按照时间来算,杨广现在根本还未出生,因此切变动都是有可能,也就是说,阿史那国女很有可能真嫁给父亲。
杨广想到这里,眯起眼目,脸色沉下来,如果阿史那国女嫁给父亲,按照她身份,定会成为世子妃,到时候阿史那儿子必然是小世子,便没有自己甚事儿。
这是杨广绝对不能容忍事情。
高延宗说:“这叫甚歹毒,既然已经归顺你,倘或不和盘托出,才叫歹毒罢?”
杨兼点点头,说:“是,小五儿说有道理。”
于是杨兼便下令说:“便按照安德王所说路线,准备辎重,就这两日,立刻动身。”
“是!”
有高延宗带路,还有郝阿保和狼皮保驾护航渡河,很开大军渡河西去,北齐战线被他们推断,根本来不及派人补上,杨兼可谓是畅通无阻过河,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向前推进,切都有条不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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