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直刚刚被呵斥,转头又开始给杨兼告状,杨兼笑笑不怎在意,说:“人主,兼正要禀报此事,卫国公意图谋害韩凤将军,证据确凿,当场被抓获,因着卫国公地位高贵,又是人主您亲弟弟,所以……所以兼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,便将卫国公软禁起来,如今交给人主发落。”
宇文直立刻反驳说:“……没有!都是误会!都是误会!”
韩凤哈哈笑,说:“误会?!你可拿绳子勒住
小皇帝开口,杨广“噗”声,直接将咬半个炸汤圆掉在案几上,半个炸汤圆咕咚又顺着案几掉在地上,滚上灰土不能吃。
就连宇文直本人也是愣,感觉被人羞辱般,却也不能发作,哭着抬起头来,说:“皇兄!!皇兄是啊,是阿直啊!”
竟然是宇文直!
小皇帝宇文邕没有故意羞辱他,只是实在没想到,他让宇文直来夺兵权,又不是让他来遁入空门,怎剃个大秃瓢?还长得毛毛渣渣。
宇文直哭更是凄惨,简直是嚎啕大哭,仿佛全天底下人都对他不起,说:“皇兄!皇兄您要为弟亲做主啊!都是镇军将军!他!他联合稽胡人,剃掉弟亲头发!皇兄,你要为弟亲做主啊,做主啊!!”
样喊声:“皇兄——!!”
“皇兄你可来!!”
“你要为弟弟做主啊!”
“皇兄,弟亲苦啊……”
个大秃瓢突然冲进营地里,不,也不算是大秃瓢,因着他头顶长些青苔样头发,仿佛板寸,毛茸茸层,很短很短。
稽胡是中原对外种称呼,胡人意思就和夷人蛮人差不多,多少带有些贬低意味,如今郝阿保已经归顺杨兼,乃是军中将军,听到宇文直当面贬低自己,冷笑声,说:“甚稽胡不稽胡?郝阿保已经归顺朝廷,如今你却喊稽胡人,卫国公,您这是甚意思!?”
稽胡直是延州等地头疼关键,因着他们熟悉地形,夹在东西中间,时而联合北齐来攻打北周,所以能把稽胡拉入自己阵营,绝对是明智之举。
小皇帝宇文邕明白这个情势,如果把稽胡惹急,郝阿保再反去,到时候河道又要被他们占据,回长安都是个问题。
于是小皇帝宇文邕呵斥说:“放肆!事情原委寡人已经听说过,宇文直,不要以为你是寡人弟亲,便能胡乱告状。”
宇文直吓跳,咕咚跪在地上不敢起身,但是心中多有不甘,眼眸转,又开始哭诉说:“皇兄,镇军将军大权在握,藐视皇权,屡次软禁弟亲这个使者,皇兄,你可要给弟亲做主啊!”
那人冲进来,咕咚声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大哭,众人面面相觑,时竟认不出此人是谁。
此人还能是谁?自然是日前被郝阿保刮掉头发卫国公宇文直!
经过这几个月时日,宇文直头发长出来些,但是他头发长得很慢,如今刚刚长出来层,正是“尴尬期”。都说板寸是检验帅哥标杆,有些人留头发像模像样,但是减板寸尴尬至极,宇文直可能就是这种类型,显得脑袋奇大无比。
小皇帝宇文邕眼没能认出宇文直,迟疑说:“这是……哪里来阿上?”
南北朝时期和尚,会被尊称为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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