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皇帝宇文邕狠狠瞪眼宇文直,咬着后槽牙说:“宇文直!你还不知悔改?”
宇文直今儿个自己撞上来,也赖不得旁人,只好低声下气说:“郝将军、韩将军,是……是错,用心险恶,还请二位将军大人大量,原谅回。”
杨兼看到这个场面,知道韩凤和郝阿保都是那种顽起来不嫌事儿大类型,便出来做和事佬,笑着说:“二位将军,兼看卫国公诚意十足,二位就将军只不过个被勒脖子,个被诽谤名誉而已,难不成
小皇帝冷冷说:“宇文直,寡人让你到前线犒劳将士,你看看自己都做甚!整日里胡天胡地,不让寡人省心……”
“弟弟知错,弟弟知错!”宇文直也不敢回嘴,个劲儿磕头。
小皇帝宇文邕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说:“你真是太令寡人失望,太给寡人丢脸!还不快给镇军将军赔不是?!”
宇文直恨恨站起来,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焰,刚要给杨兼赔不是,杨兼却笑着说:“诶,卫国公并未有做对兼不起事儿,反而是郝将军和韩将军,您该给这二位将军赔不是才对。”
小皇帝宇文邕心想要安抚杨兼,立刻顺着他话说:“是,快给二卫将军赔不是。”
脖颈,也是误会?大家伙儿都看见,不信随便拉出来个问问!”
“误会误会!没想杀你,那是……”宇文直话到嘴边,突然闭嘴巴,便见到杨兼笑眯眯看着自己,说:“卫国公,您不是想要谋害韩凤将军,那是……?”
宇文直差点说漏嘴,现在脸色泛青,也不敢开口,支支吾吾说:“…………其实……”
小皇帝宇文邕脸色十足难堪,冷喝说:“够!”
宇文直还跪在地上,咕咚声干脆趴在地上,简直是五体投地。
宇文直牙根儿直痒痒,硬着头皮走过去,对郝阿保和韩凤说:“二位将军……是不对,给二位将军赔不是。”
郝阿保阴阳怪气笑,说:“这是赔不是?还以为卫国公要给上坟呢!”
狼皮听,立刻怒,挽着胳膊说:“甚!?你要给家主公上坟!?”
这话分明是郝阿保自己说,狼皮却副要打宇文直模样,狼皮是个“野蛮人”,他才不理会甚人主跟前,项行素。
韩凤也得寸进尺说:“是啊,声音这小,看来卫国公没甚诚意,算,这个人也不喜欢强迫旁人。”
宇文邕这趟过来,就是想要接手杨兼军队,如今杨兼大权在握,小皇帝宇文邕采用是怀柔政策,唯恐激怒杨兼坏事儿,宇文直没有拿下兵权便罢,竟然还在这里坏事儿!
宇文邕冷冷说:“宇文直,当真是寡人平日里太由着你,也是太后宠着你,才由得你如此胡闹,无法无天!”
“皇……皇兄……”宇文直连连磕头,说:“皇兄,弟弟错,弟弟知错!”
往日里太后宠爱宇文直,觉得宇文直知冷知热,之前因着太后爆痘事情,早就看不惯宇文直,没太后宠爱,小皇帝宇文邕也十足看不上自己这个弟弟。
宇文邕虽年纪不大,但便是如此绝情个人,能用得上时候就用把,用不上时候根本不多看你眼,就如同现在宇文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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