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护眼神越发狠戾,宇文直吓得吞口唾沫,随即“咕咚!”声屈膝跪在地上,大喊着:“皇兄!!皇兄救命啊——”
小皇帝宇文邕脸色阴沉下来,黑着脸,宇文直搞砸事情,宇文邕已经很是糟心,这会子宇文直还突然喊自己救命,似乎生怕旁人不知道自己是那个指使之人样。
宇文邕断喝说:“宇文直!定然是寡人平日里太纵容你,由得你无法无天!竟然做出这样糊涂事儿来!”
宇文直连声说:“皇兄,皇兄你可要救啊……这都是皇兄您……哎呦!!”
他话到这里,宇文邕已经抬起腿来,脚踹在宇文直身上,宇文直像是个球样登时向后滚
杨兼笑容不达眼底,说:“启禀人主,兼奉命迎接冢宰之母阎氏,路途却遭受卫国公带兵伏击,欲杀冢宰之母,兼实属无奈,这才将卫国公拿下,听候人主与大冢宰发落。”
“你胡说!”宇文直狡辩说:“没有,完全是你诬陷!”
杨兼对大冢宰宇文护说:“倘或不是路上碰到齐军挖开河道,将卫国公死士冲溃散,恐怕老夫人已经……唉——”
杨兼还长叹口气,摇摇头。
宇文会愤怒说:“阿爷!儿子可以作证,如不是镇军将军出面,祖亲便要被宇文直这个孙子给害死!”
宇文护听到喊声,“哗啦”声打起帐帘子,立刻从里面冲出来,难得露出惊喜表情,说:“快!随前去迎接老夫人!”
宇文护带着大批人马迎出营地,果然遥遥看到支队伍,杨兼骑马在最前面,后面还护送着辆辎车,走并不算快。
宇文护大步跑上前去,大喊着:“家家!”
在南北朝时期,对父亲称谓是“阿爷”,对母亲称谓是“家家”,宇文护跑过去,亲自打起车帘子。
阎氏从里面走出来,宇文会不认识阎氏,但是宇文护认识,虽分别三十年由余,但还是眼便把阎氏认出来。
宇文护眼神立刻凌厉起来,死死盯着宇文直,他可是个孝子,尤其刚刚和母亲见面。
宇文直吓得阵哆嗦,连忙说:“……没有啊!”
杨兼说:“没有?那卫国公为何提前派兵赶赴汾水,负责迎接阎氏,是兼责任,卫国公何必如此积极?还有那些死士力士,全都是卫国公特意招揽而来罢?卫国公身边仆役和亲信个不缺,何必招揽这多死士力士呢?”
“那是……那是……”宇文直还想狡辩。
杨兼又说:“卫国公不承认也罢,没有干系,请大冢宰将那些力士提审出来问便知。”
“儿!”阎氏连忙下车,把抱住宇文护,又是番失声痛哭。
小皇帝宇文邕从营地里走出来,第眼便看到多年未见失声痛哭母子,第二眼看到便是被五花大绑卫国公宇文直!
宇文邕眼眸中闪过丝惊慌,很开便恢复正常,走上前去,说:“兄长与阿家多年未见,定有许多话儿要说,快快入内叙话罢。”
宇文护扶着阎氏,走入营中,这才注意到被五花大绑宇文直,说:“卫国公这是……?”
杨兼幽幽笑,宇文直这个祸害留也是够久,整治也整治够,但狗改不吃屎,可谓是死性不改,直和杨兼作对,不是使绊儿就是搞小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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