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打算再拉拢拉拢宇文护,亲自下厨,给宇文护母亲阎氏做些补血补气,又好入口吃食。
杨兼打算去做吃食,宇文胄也同前去,毕竟是给阎氏做吃食,宇文胄也想尽份力,同来还有小包子杨广。
杨广是来监督杨兼,杨兼伤势刚刚好转,总是不消停,他肩膀上伤势要比腿上严重许多,理膳又是体力活儿,杨广怕他累垮身子,会留下甚后遗症。
杨广小大人样,冷着脸,推着杨兼备用轮车,万杨兼走累,还能在
说着,挥挥袖袍,说:“将贼子宇文直,押解下去!”
宇文邕眼看着宇文直打着挺,使劲摇头怒吼着,被士兵押解下去,挤出个干涩笑容,说:“寡人身子疲惫,便先回去歇息,改日再为阿家准备宴席,接风洗尘。”
说罢,转身离开,往天子营帐而去。
宇文邕慢慢往前走,只觉得双腿无比沉重,瘸那个人好像是自己样,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本想分化杨兼与宇文护,哪想到阎氏却顺利回归,如此来……
宇文邕竟然不敢再想,他身子微不可见晃下,猛地歪就要摔倒。
出去,仰躺在地上根本翻不起身来。
宇文邕断喝声:“堵住他嘴!休得胡言乱语!”
宇文直已经失败,宇文邕自然不能让他把自己供出来,平日里宇文直借着从龙皇弟名头招摇张骗,宇文邕本就直忍耐着,对他并没有太多兄弟亲情,如今宇文直没有利用价值,自然脚踹开。
立刻有士兵上前,堵住宇文直嘴巴,宇文直睁大眼睛,使劲晃着头,奈何他被绑起来,没办法拿掉自己口中衣布。
宇文护何等聪明,看到这场面,自然甚都心知肚明,但是并没有多说甚。
“小心!”有人出手扶把宇文邕,宇文邕侧头看,竟然是尉迟佑耆。
尉迟佑耆从旁边经过,看到宇文邕脸摇摇欲坠模样,好生奇怪,眼看着他要摔倒,立刻扶把宇文邕,没让他摔下去。
宇文邕眯起眼目,“啪!”声直接挥开尉迟佑耆手,低沉冷喝说:“别碰寡人。”
说罢,大力掀起营帐帘子,走进天子营帐……
杨兼把阎氏给换回来,最欢心自然是大冢宰宇文护,阎氏常年在北齐做人质,虽没有像宇文胄样受尽苦难,但到底也清减许多,看起来面色蜡黄,并不丰韵,反而清瘦紧。
杨兼则是拱手对宇文邕说:“人主英明,卫国公伏击大冢宰之母,此事事关重大,兼以为,不如将卫国公交给大冢宰来处理,最为妥当。”
宇文邕眯着眼睛,他知道,如果将宇文直交给宇文护来处理,那卫国公宇文直肯定就会像梁国公侯莫陈崇家子样,第二天大早,便会销声匿迹,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,再没人敢提起他们。
但是宇文邕别无选择,面临眼下光景,已经失败,自保才是关键,便咬牙说:“自然如此,宇文直虽是寡人弟亲,但是寡人秉公处理,从不徇私,宇文直罪不可恕,交给大冢宰,寡人亦十分放心。”
“唔唔唔唔唔!!!”宇文直使劲摇头,眼珠子差点蹦出来,但他说出来话连成片,谁也听不懂。
大冢宰宇文护冷笑声,说:“多谢天子成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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