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金声音从城楼传出来,齐军士兵且退且战,直退到定阳城门口,杨兼立刻下令,说:“不要追,可以回来。”
韩凤和高延宗虽然好战,但都不是坏事儿人,知道他们目达到,立刻便催马跑回来。
如此经过四五日,每日杨兼都带着众人来叫阵,有时候和士开会闭门不出免战,有时候挑选大将和他们打两次,双方直僵持着。
虽然和士开没能按照原定计划,把子搓周军,但是他只要死守定阳城门,便没有问题,和士开料定自己左右都是赢,并不在意如何。
这日里和士开闭门没有应战,直在定阳府署之中饮酒作乐,毕竟已经被打皮,周军例行叫阵都变成日常,和士开见怪不怪,便开始自己饮酒。
韩凤瞪眼说:“那也算是打头阵?徐敏齐那小儿是自己没有拿稳枪杆子,都没碰到他!”
“谁是秃尾巴鸡?”韩凤说罢,这才反应过来。
高长恭揉揉额角,说:“阿延,不要吵。”
高延宗和韩凤都想去,杨兼便派二人起去,带着骑兵冲向定阳城门,他们只需要拖延时间,完全不需要拼命,就当是免费操练。
和士开只觉杨兼杂牌军完全不堪击,还以为下子便能将周军打得溃散,但是他忽略个要点。
将,退下!”
“将军!!”唐邕大喝声,和士开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,果然是良言劝不该死鬼,和士开挥手,亲信立刻上前。
和士开说:“唐邕屡次三番顶撞主帅,扣押起来。”
亲信们点子也不含糊,因着和士开极度受宠,他们也是鸡犬升天,当即便把护军将军唐邕拿下,按倒在地上。
“和士开!!”唐邕大喊着:“周军必然有诈,根本不是你想那简单!”
和士开饮醉之后倒头便睡,睡到半夜,迷迷糊糊突听外面嘈杂片,有人大喊着:“将军!!将军!急报!!军机急报!”
和士开睡正香,根本不想理会,奈何外面拍门急促,和士开这才不耐烦起身,打开舍门,不由分说脚踹过去,说:“嚷甚嚷!?”
“哎呦——”亲
杨兼士兵大多都是俘虏,要不然就是收并来,确不堪击,还没有操练出来,但是千万别忘,杨兼手下将领,都是以当十当世豪杰,无论是韩凤,还是高长恭、高延宗等等,他们都是从齐地收拢而来,这样子人熟悉齐军作战,应对起来便宜许多。
和士开指挥着兵马,直从早上打到晚上,齐军士兵都疲惫,奈何韩凤和高延宗还像是打鸡血般,根本没有落败趋势,十足难缠。
和士开恼怒地说:“撤兵!!撤回城门!关闭城门!”
“撤兵——”
“撤退!!”
和士开爱搭不理,直接让士兵将唐邕押解下去。
众人在城楼下,都看到上面变故,杨兼唇角挑,低声说:“本以为唐邕坐镇,还需稍微费点心思,现在看来,根本无需多心。”
唐邕确想到很多,但是和士开意孤行,根本不听劝,押解唐邕之后,立刻打开城门发兵。
杨兼沉声说:“准备迎战,不必死拼,做做样子便好。”
高延宗说:“早就手痒,昨日里秃尾巴鸡打头阵,还不曾上阵,今日让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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