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紧紧拉住马辔头,额角上青筋,bao突,众人全都担心看向杨兼,杨广沉声说:“父亲,不要被和士开那个*贼左右。”
杨兼很快平静下来,闭闭眼目,朗声说:“和士开!你杀二弟,这笔血债,要你血债血偿!”
和士开嚣张说:“哈哈哈,何止是杀你二弟?!你放心好,姚襄城你也救不,你三弟很快便会粮草尽绝,活活饿死在姚襄城!不过无妨,到时候也杀你,让你们家子兄弟团圆团圆!也算是仁至义尽啊!”
唐邕劝阻说:“和将军,这周贼就是条疯狗,千万不可激怒,们守住定阳已经万无失,只要守住定阳,困住姚襄城,周贼根本无法三面包抄平阳,咱们牵制住三万周军,晋阳那边危机自然缓解,和将军已经是头功,切莫贪多!”
“贪多?”和士开笑着说:“这就是多?晋阳围困解除,虽然有功劳,但手中没有贼首,并非头功,到时候以人头论功,谁会想到好处?今日便要拿下贼首,谁也不能拦!”
和士开不以为然,说:“看来唐将军是被周狗给打怕,怪不得这许多年直被斛律将军压头等,竟然助长狗贼气焰!”
唐邕听他提起斛律光,心中更是不舒坦,谁不知道唐邕和斛律光是“死敌”,都是将军,斛律光做事总是压唐邕头等,但如今这事儿八竿子根本打不着。
二人正说话,和士开亲信进来禀报说:“将军!周狗又来叫阵!”
“哈哈!”和士开笑,说:“正合意!还怕他们不来呢,做缩头乌龟!真没想到,狗屁镇军将军不是昏厥,这才两日,竟然又来叫阵,好很呢,这次咱们就叫他们有来无回!”
徐敏齐药非常管用,加上杨兼配合治疗,很快便恢复力气,带领军队继续前来叫阵。
“将军!”唐邕着急说:“据所知,这周贼镇军将军并非等闲之辈,他们明知道定阳有军重兵,却意孤行,冲撞定阳,这不合乎情理啊!”
“他三弟还在姚襄城,如果不冲撞定阳,如何能解姚襄城之围?”和士开不屑说:“这个小小道理,你难道都不懂?打这多年仗,真真儿是白打!”
就是因为太懂,就是因为唐邕打这多年仗,因此才觉得不对劲儿,唐邕又说:“周贼攻打定阳,简直便是以卵击石,这种傻事谁会去做?眼下周贼却铁心直面冲突,其中必定有诈,说不定……”
他猜测还没说出口,和士开已经不耐烦说:“这里是主
杨兼坐在马上,说:“务必要做出急于攻打,驰援姚襄模样。”
郝阿保、狼皮和宇文会、宇文胄这两路包抄宜阳,算起来已经有些时日,切都是为给他们打掩护,成败也就在这举。
“是!”众人立刻应承下来。
高延宗冷声说:“和士开出来!”
和士开从城门楼上走出来,低头看着下面周师,笑着说:“周狗!怎又来?不是被人抬回去?哦是!知,定是前些日子只给你们头颅,这回你们过来要尸身!当真是对不住啊,这里也没有周狗尸身啊,不知是遗弃在何处,或者是干脆被甚豺狼野狗给分食罢!啊哈哈哈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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