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延宗说:“不可
杨兼和杨广往膳房方向走,不知道是不是杨广错觉,总觉得杨整回来之后,杨兼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表情也不再那严肃,好像心情很好似。
两个人走在半路,便看到高延宗和高长恭,估摸着是高长恭把高延宗拉回来,高延宗路往前走,还回头说着:“不是怕他!若不是给四兄面子,今天跟他干到底!”
“是是是,”高长恭点头说:“阿延听话,回去罢。”
高延宗又是“哼”声,十分高冷昂起下巴,他脚下没有注意,突然“啊——”大喊声,竟然要大头朝下跌倒。
“阿延!”高长恭没想到弟弟竟然平地摔,赶紧把搂住摔下去高延宗,让他不至于跌在地上出丑。
高延宗冷笑:“好!这可是你说,倒时候打输你可别哭鼻子!”
韩凤挑衅说:“哭鼻子?看哭鼻子是你罢?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儿,到时候你输,你可别去找你四兄哭鼻子!害得像是欺负小娃儿!”
“你这个秃尾巴鸡!打啊!”
“走啊!”
“谁怕谁!”
无论杨整说哪句话,杨瓒脸色都向阴霾黑色无限趋近。
旁边人则是哄笑成团,杨瓒瞪眼说:“好笑?”
高延宗说:“不是般好笑。”
韩凤耸耸肩膀,说:“都放弃练武时辰留在这里,你说好不好笑?”
杨瓒见到大兄眼目中都含着笑意,随即目光又盯在罪魁祸首杨整身上,沉着脸说:“难道长得不像是个男子?”
“甚鬼东西!?”高延宗气愤回头去看,刚才地上有个圆滚滚东西绊他跤,差点摔在地上,这大庭广众之下平底摔跤,传出去恐怕会被将士们笑上足足经年!
高延宗刚回头看,又是“啊!”大喊声,说:“脑、脑袋!?”
天色昏暗,营地地上滚着好几颗“人头”,他们确从山寨俘虏不少盗贼,但是还没有下令斩首,这地上怎会滚出这多颗脑袋来?
高延宗吓得脸色惨白,“嗖!”个箭步,直接冲到高长恭身后,说:“四……四兄,谁脑袋?”
高长恭被他惊乍,吓得差点出冷汗,仔细定眼看,不由笑起来,说:“阿延,这不是人头。”
“怕你是孙儿!”
两个人说着,便相约出门,找个偏僻地方去打架,高长恭头疼不已,揉着额角说:“将军,出去看看。”随即也跟着走出去。
杨整没有甚记忆,不识得他们,不过憨厚笑声,说:“好挺热闹。”
杨兼说:“老二你安心修养,为兄给你做些滋补食物去。”
他说着,招呼小包子杨广,便离开营帐,让他们自己去闹。
杨整又是挠挠后脑勺,嘿嘿傻笑说:“这……也不是,就是你……你生得也太清俊些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高延宗又笑起来,说:“太……太好笑。”
韩凤说:“你这个小娃儿脸,也不好笑话参军罢?”
高延宗确是天生娃娃脸,因着年轻,还稍微有点儿婴儿肥,立刻瞪着韩凤说:“你说什?!本王生得何其威严?秃尾巴鸡,你是想要打架?”
“走啊,打架就打架!”韩凤说:“不过们找个没人地方,免得影响军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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