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说:“齐国公,这些胥邪是从甚地方找来?”
宇文宪说:“哦是,是从山寨仓库中缴获出来,恐怕是这些盗贼搜刮商贾所得。”
杨家点点头,这也合情合理,虽孔城还是北朝人地界,不过宜阳身为交通枢纽,日常便有很多商贾来往,交通也比其他地方发达,如此来,有南方商贾往来也不是稀罕事儿。
杨兼没想到在军营里能看到如此多“稀罕”椰子,不由来主意,说:“不吃可惜。”
高延宗从来没食过椰子,狐疑说:“这毛茸茸,长得还如此丑,怎食?”
杨兼供认不讳,耸耸肩膀,笑着说:“谁让小五儿这可人?”
高延宗哼声,说:“这是甚东西?”
杨兼颠颠手中“人头”,说:“这东西确叫做人头,有个名讳唤作……越王头。”
“越王头?”
高长恭说:“原来是胥邪。”
能!刚才还踹到!”
杨兼正巧围观这样幕,走过去看看热闹,低头看也笑起来,还弯下腰,将“人头”抱起来,故意挨近高延宗,说:“小五儿,原来你害怕这个?”
“快、快拿开!”高延宗“怒吼”说:“不是害怕!是觉得他脏,恶、恶心……拿开!”
杨兼似乎觉得招惹高延宗很有意思,笑着说:“这颗脑袋,还挺饱满,不知道撬开味道怎样?”
“甚?”高延宗躲在高长恭背后,嗓子阵痉挛,说:“你……你还要吃人头?!”
杨兼抱着颗椰子,小包子杨广也抱着颗椰子,两个人便往膳房去,堪堪入膳房,哑子便看到他们,难得露出丝惊讶,说:“胥邪?”
杨兼笑笑,说:“还是你识货,来帮忙,今儿个咱们用这胥邪做膳。”
哑子也没有废话,立刻上前来帮忙,把“巨大”椰子从小包子杨广怀里接过来。
杨兼要用椰子做膳,如今已经是晚上,今日吃是来
越王头、胥邪,其实都是椰子古称,相传在汉代之前,椰子都被唤作越王头,后来椰子也有很多很多别名,例如胥邪、胥耶、胥余等等名讳。
高延宗虽是个贵胄,见过世面儿很多,但是说到底,不论是北周还是北齐,他们都是北方人,因此并没有见过椰子这种东西,这黑灯瞎火,高延宗看到颗毛茸茸脑袋躺在地上,脑袋上还有“眼睛”,难免看错。
杨兼笑笑,说:“为兄可没有说谎,这东西汁水和椰肉,都好吃紧。”
高延宗撇嘴说:“你就是故意。”
宇文宪看到他们围着堆胥邪,便走过来说:“将军。”
杨兼挑眉说:“有甚不可?难道小五儿你没食过?这滋味儿当真是美妙呢?可以先喝里面汁水,然后再吃肉,汁水清爽,肉汁甘甜,简直是人间绝品!”
“呕——”高延宗实在没忍住,捂着自己喉咙蹲在地上干呕声。
高长恭赶紧蹲下来给他拍背,哭笑不得说:“阿延,那真不是人头,将军吓唬你呢。”
高延宗鼓足勇气,瞪眼看下,刚才光线昏暗,高延宗根本没有看清,这会子仔细看,还真不是人头,而是个……圆溜溜,还有点毛茸茸,乍看很像人头东西。
高延宗这才反应过来,说:“你戏耍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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