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立刻看向来人,果然是杨兼,杨兼施施然走过来,根本没有点子着急模样。
宇文会也不理会杨兼给自己起小名儿,说:“到底怎回事?你不是说有法子?咱们可要走!”
杨兼说:“都说让你不要着急,兼自有法子,这力挽狂澜之事,总是在最后才有看头。”
宇文会急得不行,左右看,众人仿佛都很镇定,奇怪说:“你们……你们都不着急?”
杨瓒淡淡说:“着急有甚用。”
“这这……”门外亲信着急,说:“这……”
正说话间,杨兼终于被吵醒,把被子踹,伸个懒腰,打个哈欠,这才懒洋洋顶着头乱糟糟鬓发坐起来。
杨兼朗声说:“实在对不住,刺史限令等三日之内离开,今日是最后期限,兼没有那多时辰浪费,请回罢。”
杨兼拒绝很干脆,那亲信没有法子,只好急匆匆转身离开,准备去禀报杨檦。
亲信离开之后,杨兼这才施施然起身来洗漱更衣,动作慢条斯理儿,切都准备妥当,背着只行囊,像模像样准备上路。
军将军?您醒?您起身?”
杨兼嘟囔声“真烦”,随即拉被子,把头蒙住,打算继续睡,不加理会。
被子拉上来,杨广也被杨兼蒙在下面,立刻踢腾着小肉腿,从杨兼手臂下面挣扎出来,小猫捯饬线团般,超高频率将被子踢开,终于“重见天日”,深深吸口甘甜空气。
“将军!”
“镇军将军?”
杨整也说:“是啊。”
他说着,又挠着后脑勺说:“也不知为何,莫名相信大兄有法子,当真着急不起来。”
杨兼说:“这样便对。”
宇文会登时没辙,大家好像都不着急,只有自己干着急,干脆也不着急,破罐子破摔。
就在众人说话空档,突听“踏踏踏”脚步声而来,十足急促,比宇文会还要着急,原来是杨檦亲信。
营中其他人早就准备好,宇文会像是热锅上蚂蚁,在原地来回来去转磨,宇文胄连忙拉住他,说:“弟亲,别再转。”
杨瓒揉着额角,说:“是啊,令人眼晕。”
杨整则是说:“今日不是启程?大兄怎还没来?”
宇文会着急说:“你们怎个个都不着急!今日启程,咱们要把宜阳拱手相让,你们甘心?你们便愿意?到这个节骨眼儿,都这个时辰,将军怎还不来!”
“小会会,着甚急,兼这不是来。”个满含微笑声音突然响起,众人听,这可不是杨兼嗓音?
“您可起身?”
外面亲信还在孜孜不倦拍门,杨兼却睡得雷打不动,杨广揉揉额角,说好今日早伪装成马上离开场面呢?现在太阳都要晒屁股,竟然还在赖床。
杨广无奈说:“父亲正在准备启程行囊,有甚事情?”
亲信终于听到里面有声音,连忙说:“是这样,昨儿个徐医官前去诊病,们家刺史病情见好,所以……所以想请徐医官再去给刺史看看。”
杨广挑唇笑,露出个无比冷酷笑容,双猫眼变成狼目,说:“不巧,们要启程,徐医官身为军医,也会随队,恐怕是不能给刺史医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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