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敏齐听,溜烟竟然躲在刘桃枝身后,似乎觉得刘桃特别有安全感般,暗地里对着杨兼使劲摆手,似乎不想留下来。
刘桃枝有些狐疑,自己和徐敏齐“有仇”在先,徐敏齐竟然躲在自己身后,这是甚缘故?难不成杨檦还能是洪水猛兽?
杨兼看到徐敏齐被吓模样,不由笑笑,对杨檦说:“三换,听起来很合算啊。”
徐敏齐脸色惨白,摇手频率更高,示意杨兼自己不想留下来。
杨檦狠狠松口气,却听杨兼瞬间改口,说:“然……徐医官经师大才,世间少有,别说是以当三,就是以当百,也不为过,杨刺史想要换徐医官,兼这心里头当真是不舍得,不忍割爱啊,君子不夺人所好,杨刺史还是不要强人所难。”
宇文胄狐疑说:“徐医官?与徐医官又有甚干系?”
徐敏齐赶紧降低自己存在感,缩在角落里,恨不能把自己高大身躯藏在药箱后面。
杨兼其实点子也不着急,只是摆出副着急离开模样,亲信离开之后没有多久,又是“踏踏踏”脚步声。这次脚步声声音更大,很是嘈杂,听便知道,来人特别多。
杨兼对众人低声说:“看看,亲自挽留咱们人来。”
众人抬头看——刺史杨檦!
杨兼幽幽笑,说:“来。”
杨檦亲信跑过来,打叠说:“太好太好!将军您还没走!实在太好。”
杨兼装作很急切模样,说:“有甚事儿?兼这正要离开呢。”
亲信赔笑说:“是……是这样儿,刺史请……请徐医官再去给医看医看。”
“不妥啊,”杨兼很是为难,说:“军正要开拔,离开宜阳,片刻也不得耽误,军令如山,人主命令兼怎可违抗呢?不小心……要是被盖上大不敬,和抗旨不尊帽子,那兼阿爷,岂不是危险?”
杨檦刚刚缓和脸色登时又黑下来,他生气,只觉得舌头更疼,又麻又涨,嗓子也刺辣辣。
杨檦只好硬着头皮说:“
今日杨檦还有些……有些不同寻常,不知是不是大家错觉,总觉得杨檦脸好像肿,有些不和谐。
不止如此,杨檦嘴巴好像也肿,有种嘴里含着枣子感觉,鼓鼓囊囊,又像是故意嘟着嘴在……卖萌?
杨檦黑着脸,脸色阴沉沉,走到杨兼面前,深吸口气,开口说:“镇军将军。”
杨兼听,虽然杨檦声音含糊些,但是比昨天好太多,简直是药到病除。
杨檦说:“不瞒镇军将军,想留下徐医官诊病,要不然这样……将府署中三名疡医拨出来,派给将军,将军把徐医官留下来,三换,如何?”
亲信脸色发绿,支支吾吾说:“这……只是片刻,不打紧。”
“你说不打紧,便不打紧?”杨兼登时冷笑声,说:“军令如山,兼向秉公守法,倘或人主怪罪下来,是你这个小小士兵,可以担待?”
亲信被杨兼口气吓跳,时间没话,转念想,赶紧说:“请将军稍等片刻,稍等片刻,小人这就请刺史过来,亲自前来。”
说着,溜烟儿跑走。
众人面面相觑,宇文会说:“你到底又做甚好事儿,让杨檦那挽留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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