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呼吸有些急促,疼痛让他呼吸紊乱短促,不停冒着冷汗,原来昏迷中疼痛根本不算甚,稍微清醒过来些,疼得更加厉害。
小皇帝宇文邕就在边,正在与禁卫军说话,禁卫告罪说:“人主恕罪,隋国公……隋国公逃跑,是卑将们办事不利。”
宇文邕伸手揉着额角,淡淡说:“罢,抓住个小也不错……据寡人所知,这小,可是镇军将军心头宝。”
“醒?”宇文邕侧目看向杨广,唇角挑起丝笑容,说:“寡人实在是没想到,镇军将军总是会给寡人惊喜,竟然叫个力士和个小娃儿前来营救,若不是寡人思虑周全,恐怕便要着镇军将军当。”
杨广眯着眼目,没有说话,伸手按在自己小腿上,疼得他浑身发抖,冷汗几乎湿透衣衫。
“不要追!穷寇莫追!咱们已经抓到小。”
“立刻收拾营地,启程!”
杨广小腿被捕兽夹夹住,疼痛仿佛可以抽干气力,他还只是个四五岁小娃娃,这样子痛苦对于小娃娃来说实在太难熬,杨广意识在飘离。
咕咚声,直接倒在地上,昏厥过去。
“竟然找到小……”
,“当——”挡开禁卫偷袭。
但是周边禁卫太多,刘桃枝又被捕兽夹固定住,根本没有法子移动,活动范围有限,“唰!”声,被狠狠划刀,鲜血登时喷涌而出。
刘桃枝吃痛,忍着剧痛将禁卫逼退,立刻蹲下身去,双手抓住捕兽夹,奋力掰,双手鲜血长流,手心皮肤全都被锯齿咬烂,却听声轻响,捕兽夹终于张开大嘴,刘桃枝立刻将脚踝从捕兽夹中抽出来。
身后禁卫又跟上来,大喊着“抓住小!另外不管死活!”
“放箭——”
宇文邕似乎想到甚好主意,对禁卫说:“去,把消息散播出去,就说……就说寡人能够提前知晓镇军将军劫囚动向,全都有赖于蜀国公之子尉迟佑耆提前报信,寡人想要嘉奖尉迟将军。”
禁卫吃惊,抬起头来,奇怪看向宇文邕。
宇文邕之所以提前埋伏下来,其实并没有任何人通风报信,而是因着宇文邕本身便极是聪明,多长副玲珑心窍,听说杨檦被救,便
杨广昏昏沉沉,好似听到有人在说话,他小腿很疼,钻心透骨疼,让他昏厥之中都觉得十足痛苦。
“寡人还以为能抓到大。”
是宇文邕声音?杨广顶着痛苦,尽力睁开眼目,果然是宇文邕。
眼下已经不是荒郊野岭,在自己昏迷时候,恐怕已经被禁卫军带着渡过黄河,来到晋阳外周军营地。
杨广稍微动,立刻感觉到,自己小腿钻心疼痛,完全不能动弹,还透露着股子无力感,他微微垂下头去,便看到自己小腿,虽然被包扎过,但看起来很简易,白色伤布透露着狰狞殷红,片片阴开。
“快放箭!”
扑簌簌——
飞箭好像下雨样,弓箭手立刻准备,刘桃枝被逼退数步,手臂阵剧痛,因为距离近,流矢几乎射穿刘桃枝手臂。刘桃枝几个躲闪,渐渐与营地拉开距离,眼看着杨广与自己越来越远。
刘桃枝呼吸急促,汗如雨下,眯眯眼目,转头窜入树林之中。
“刺客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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