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是冯小怜,有人在后面大骂着“贱
杨兼轻笑声,说:“大都督心求死,恐怕……这可由不得你。”
段韶眼神锐利,瞪着杨兼,说:“你这是甚意思?!难道还想羞辱于老夫不成!?”
杨兼说:“死是死不成,毕竟有很多人给老将军求情。”
“求……情?”段韶阵糊涂,根本没听明白怎回事。
杨兼摆摆手,说:“把老将军放出来,请到府署。”
段韶“哐当”声跌坐在地上,他忽然恍过神儿来,连忙挣扎起身,大喊着:“快!打开枷锁!立刻打开枷锁!老夫可以迎战!老夫立刻便去迎战!”
“来不及……”
段韶大喊着,便听到个幽幽声音从黑暗中传来,有人冲着牢狱走过来,段韶眼眸快速收缩,是杨兼!
周军主将,镇军将军!
杨兼抱着小包子杨广,从牢狱外面走进来,段韶看到杨兼,心中咯噔声,再不抱任何希望,说:“周军……周军全都进来?”
是变色,刚才她还口口声声骂齐天子是齐贼,说他霸占自己等等,如今二人要收押在起,那还不是有仇报仇,有冤报冤?
冯小怜求饶说:“将军!!将军你救救!救救啊!将军您不能如此狠心啊,将军——”
“聒噪,”杨兼摆摆手,说:“带下去。”
士兵押解着齐天子和冯小怜,五花大绑送走,齐天子路上还在怒吼着:“贱妇!!你这贱妇,孤平日里待你不薄,你竟如此歹毒!早知道孤便杀你!”
平阳牢狱之中。
杨兼身后士兵立刻上前,将牢门打开,请段韶出来,段韶狐疑从牢房中走出来,说:“小子,你想耍甚花样!”
杨兼并不告诉他,说:“怎,老将军是怕兼这个小子?”
“呸!?”段韶冷笑说:“老夫死且不怕,还能怕你?!”
“那便请罢!”杨兼做个请手势。
段韶路被押解出牢狱,走出去时候,正好有人走进来,定眼看,真是冤家路窄,是冯小怜!
杨兼平静说:“平阳府署卫兵,已经全部更迭成周军将士,整个平阳已经被控制,再告诉老将军个好消息,冯小怜也被擒住。”
段韶颤巍巍说:“天……天子呢?”
杨兼说:“暂时收押。”
“完……全都完……”段韶喃喃说:“切都完……”
随即慢慢抬起头来,鬓发苍白,脖颈上架着枷锁,嗓音沉重而沙哑,苦涩笑,说:“动手罢!老夫已经没甚可问,你可以动手,杀老夫!”
段韶被关押在牢狱之中,心急如焚,如今平阳危难,正是最困难时候,虽平阳坚固,粮食也充足,但是架不住齐天子可劲儿造,段韶很难想象,没自己指挥,平阳还能保存多久?
他愁眉不展,便听到嘈杂声音涌来,段韶立刻大喊着:“发生甚事情?来人啊!到底发生甚事情!”
“大都督!”牢卒冲过来,慌张说:“城门……城门失守!”
怎会?!段韶震惊不已,说:“才离开半日,不是刚刚修补好城门?楼堞如此坚固,怎会……怎会失守!?”
牢卒说:“楼堞好好儿,是……是有人从内打开城门,开门迎敌,周军全都……全都杀进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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