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段韶眯着眼睛,说:“你当真要送老夫离开?”
杨兼不杀段韶,为自然是平阳民心,他们初来乍到,不好招惹民反,但是能做到这点子人并不多,杨兼竟然出奇冷静,冷静令人惧怕。
杨兼点点头,说:“自然当真。只是……老将军是个天生劳碌命,刻怕是也闲不住,让老将军寄情于山水,怕是比囚禁老将军还痛苦,不是?如何?归顺于兼,继续掌控兵马,叱咤天下,这种感觉老将军尝体会,难道还能放手?”
段韶时
杨兼点点头,说:“这路走来,老将军给军阻碍,着实不少,兼也想过,像老将军这样人,杀之方可安心,但奈何营中将士们,都在给老将军求情。”
杨兼顿顿,又说:“像老将军这样人才,百年也不会出现个,齐人不懂得珍惜,反而诟病老将军,送将军入狱,着实可惜。”
段韶冷笑声,说:“还不是小子你功劳?!”
杨兼大言不惭说:“多谢老将军夸赞,但兼实在愧不敢当,这直钩儿,倘或不是齐人天子昏庸无能,老将军又怎会入狱呢?”
段韶声音梗,确被杨兼说中。
妇!!贱人”等等词眼,竟然是齐天子。
齐天子看到段韶,大喊着:“将军!大都督,救孤!快救救孤!”
齐天子和冯小怜被关押进牢狱,段韶被提出来,外面还准备辎车,请段韶上车,段韶瞪眼说:“你们到底要做甚!要带老夫去何处!”
杨兼不回答他,只是带着段韶离开,坐上辎车,没会子辎车停下来,停在平阳府署门口。
段韶又被请下车来,路带到府署幕府大堂之中,到门口,士兵竟然解开段韶桎梏和枷锁,全都卸掉,扔在地上,请段韶入内。
杨兼说:“诸位将领为老将军求情,兼也觉得老将军这般人才不可多得,倘或老将军愿意归顺于兼,再好不过。”
“倘或老夫不识抬举呢?”段韶火气很冲,直接冷笑开口,说:“倘或不呢,你待如何?杀老夫?”
杨兼面对段韶咄咄逼问,并没有甚特别表情,笑容依然温和,很平静说:“倘或老将军不归顺,那兼……只能放老将军离开。”
“甚……”段韶震惊瞪着眼睛,他还在等着顶撞杨兼,哪知道杨兼竟然不按套路出牌,害得段韶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杨兼笑笑,说:“老将军这样旷世奇才,又深得军心,兼是个明白人,怎会自掘坟墓,杀害老将军,惹人诟病呢?眼下兼初来平阳,人心不稳,最重要便是与人为善,老将军是平阳主心骨儿,兼自然要善待为之,倘或老将军不归顺,兼也不会时脑热便杀老将军,只会予老将军财币,送老将军离开。”
段韶吃惊不已,说:“你们到底在耍甚花样!”
杨兼抱着小包子走在前面,说:“老将军进去看看,不就知道?”
他狐疑抬腿迈进幕府大堂,放眼看,有许多熟人,昔日里兰陵王高长恭、安德王高延宗,还有都督韩凤、将军唐邕、参军白建等等,真可谓是个比个眼熟。
杨兼坐在幕府上手席位上,说:“老将军,这些都是为你求情之人。”
“求情?”段韶眯着眼睛,似乎有些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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