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跌在地上,还被翻倒在地上文书硌下,气抽出文书,发狠在手中撕烂,怒吼着:“都是叛贼!!都是叛贼——寡人根本不需要你们!”
宇文邕说着,眼圈发红,眼泪夺眶而出,他蹲在地上,抱住自己膝盖,嚎啕大哭起来,泪水和鼻涕淌下来,交织在脸上,痛哭流涕,用袖袍胡乱地抹着。
宇文邕也不知道哭多久,突然住哭声,使劲擦着自己眼目,喃喃说:“不……寡人不能哭,不能哭……这个天下是寡人,谁也……谁也抢不走!抢不走!”
宇文邕踉踉跄跄站起来,因着他蹲在地上时间太久,腿部麻木,站起来身子偏颇,嘭又栽倒在地上,磕膝盖生疼,却不顾这些,连忙再爬起来,说:“来人!!给寡人传延州总管李檦来!”
“是,人主!”
他说着,似乎想到甚,说:“去!把大冢宰请来!就说寡人急招!”
“是是!”
禁卫很快跑出去,没会子便回来,但是来只有禁卫个人,并没有大冢宰宇文护。
宇文邕奇怪说:“大冢宰人在何处?”
禁卫有些唯唯诺诺不敢开口,迟疑说:“大冢宰……大冢宰偶感风寒,抱恙在床,不能……不能前来谒见,还请天子恕罪。”
出去?”
杨广被抓之时,宇文邕让禁卫传出尉迟佑耆出卖杨兼消息,但是眼看着这长时日,杨兼那面儿却十足和谐,点子内讧消息也没有传出来。
“回人主,卑将已经令人传出风声,按理来说……叛军应该、应该听说流言。”
“嘭!”宇文邕狠狠拍下案几,说:“既然风声已经传出去,为何叛军没有任何动静!?”
宇文邕预料之中决裂并没有发生,切都非常平静……
李檦增援晋阳,今日已经来到晋阳营地扎营,深更半夜,突然听说人主传召,连忙起身更衣,匆匆跑到幕府营帐。
李檦走进去,便看到满脸花宇文邕,宇文邕虽然已经住哭声,擦脸,但是他眼睛通红,脸上也因为泪水腌红彤彤,看便知道是哭过,吓得李檦不敢再抬头,拱手说:“拜见人主!”
宇文邕又恢复九五之尊模样,负手而立,转身走到上手位置坐下来,说:“寡人亲自领兵
“甚?!”宇文邕气浑身打飐儿:“大冢宰甚时候抱恙?!寡人为何不知?”
禁卫小声说:“就……就是刚才。”
“气煞寡人!!”宇文邕又狠狠踹下翻倒在地上案几,嘶声力竭怒吼:“滚!!!都滚出去!滚出去——”
禁卫惧怕,连忙告退,全都退出幕府大营。
众人退出去,只剩下小皇帝宇文邕个人,他站在空旷杂乱幕府营帐中,身体晃晃,并不如何高壮身子,仿佛是断线风筝般,咕咚声跌坐在地上。
“报——!!!”
禁卫冲进幕府,慌慌张张说:“人主!镇军将军军队,已经进入平阳!据说……据说活捉齐人伪天子和大都督段韶!”
“嘭——!!”
又是声巨响,宇文邕听这个消息,脑海中轰隆声,猛地站起身来,直接脚踹翻案几,案几滚在地上,上面文书、印绶掉落满地,砸到处都是。
宇文邕沙哑说:“岂有此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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