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长恭无奈拉住高延宗,说:“阿延,为兄给你。”
高长恭说着,将自己碗里牛肉挑出来,全都放在高延宗碗里,高延宗立刻美滋滋起来,大快朵颐吃着牛肉,口中叨念着:“唔!好吃好吃!”
尉迟佑耆这才回神,低头看,碗里饼食差点坨,赶紧低头大口吃面。
宇文会打趣说:“小玉米,你这是怎?不知道还以为你被甚狐狸精勾走魂儿呢!说,是不是在营帐中藏狐狸精?”
“咳——!!”
元胄将斧子扔,端起大碗牛肉面,用筷箸捞,扑在上面大块牛肉扑仿佛小山样,扑簌簌往下滚去,简直是肉食主义最爱,下面藏着白生生面条,每根都有皮带那宽,挑起来韧而不断,入口又滑又顺,正好是元胄喜食筋道口感,再啜上大口汤头,汤头醇厚鲜美,因着加入几滴苦酒提鲜,所以并不会觉得腻人,口面、口肉、口汤,简直不能再过瘾。
杨兼和杨广离开,杨广调侃笑着说:“父亲也有失败时候?”
杨兼说:“谁说父父失败?失败乃成功之母,父父这叫以身作则,教导儿甚是顽强不息,越挫越勇。”
杨广揉着额角,无奈说:“是是,儿子受教。”
杨广又说:“元胄油盐不进,父亲打算如何?”
倒不会,不过……”
他说着,把牛肉面放在元胄面前,说:“兼倒确可以给你个,效力机会,如何?”
哪知道元胄却说:“饼食可以吃,但效力,恕难从命。”
杨兼难得有些吃惊,说:“为何?难道你在军营之中,不是为出人头地?心甘情愿劈辈子木柴?”
元胄脾性果然古怪得很,目视着杨兼,点子也没有畏惧,说:“男子汉大丈夫,自是想要出人头地,但不清楚,将军是不是那个配肝脑涂地效力之人。”
尉迟佑耆正在吃
杨兼眯眼笑,说:“碗牛肉面解决不事儿,看来元胄还挺贪婪,无妨,父父还有撒手锏。”
杨兼带着杨广又进膳房,牛肉面还剩下些烫头和好多肉,杨兼干脆又下很多宽面,把牛肉面分分,分给其他人吃。
大家伙儿吃到杨兼手艺,全都赞不绝口,唯独尉迟佑耆有些魂不守舍。
“嘿!小玉米!”宇文会拍拍他肩膀,说:“发甚呆啊!吃啊,再不吃坨!”
高延宗看到尉迟佑耆还剩下大碗牛肉面,正好自己意犹未尽,便举着筷箸要偷袭尉迟佑耆,说:“你若是不吃,干脆给罢!”
杨广似乎早有准备,所以对于元胄“臭脾性”点子也不吃惊,抱臂站在边,大有看热闹模样。
杨兼听元胄话,不怒反笑,说:“是,兼明白,确如此,这可是人生大事儿,确要好生考察考察才是。”
他说着,指指牛肉面,说:“那你就好生考察罢,别忘把牛肉面趁热吃,面坨可就不好吃。”
杨兼说完,也没有纠缠,很爽快带着小包子杨广离开,只剩下碗热腾腾牛肉面。
元胄看着杨兼离开背影,说实在,他也有些诧异,没想到传说中镇军将军如此爽快,任是谁见到自己这样臭脾性,怕是都要发怒,但是高高在上镇军将军竟然没有点子生气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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