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笑眯眯拍拍自己满是木屑衣袍,说:“力士这是甘愿为兼效力?”
元胄点头说:“事不过三,卑将三次试探,将军两次为卑将亲
“啪——”
第二次木柴碎屑又飞出去,如果不是元胄反应快,木屑便会飞溅到卤味小食承槃中。
杨兼万分诚恳:“对不住对不住,兼注意,下次定注意。”
“嘭——”
这会子干脆是斧头飞出去,直冲着元胄后脑勺,仿佛暗青子样。
杨广更是动怒,说:“元胄,你太也过分!”
杨兼拦住儿子,说:“无妨,乖儿子你也食点夜宵,但别食太多,小心又积食发热。”
杨广方才还动怒,这会子肉嘟嘟小脸蛋红,瞪眼说:“窝、窝才没积食!”
杨兼掂掂沉重斧头,还是没有星半点生气,唇角却露出丝狡黠笑意,似乎想到甚。装模作样挽挽宽大袖袍,然后抡开斧头,开始劈柴。
咚——
,将军可以走。”
元胄话简直便是标准“给脸不要脸”,饶是杨广知道元胄秉性,也有些隐隐发怒,眯着眼睛凝视元胄。
杨兼挑挑眉,仿佛天生不会发怒般,说:“怎?难道你还觉得兼不够资格?”
元胄冷笑说:“两顿饭食,便是够格?那天底下厨子,岂不是都能登上大宝?”
“元胄!”杨广终于发怒,声音奶凶喝出来,杨兼却拦住杨广,说:“你说虽然不中听,但倒是有些道理。”
杨兼第三次露出歉意笑容,说:“不好意思,没拿稳。”
元胄似乎已经忍无可忍,本想让杨兼砍柴,这样下去,简直变成“砍人”。
元胄放下手中卤味,站起身来,擦擦手,整理下衣襟,大步跨过来,带着排山倒海气势,杨广还以为父亲惹怒元胄,元胄想要动粗,哪知道下刻,元胄竟然“咕咚!”双膝曲,跪在杨兼面前,拱手作礼。
杨广眼皮跳,上前动作都卡住。
元胄拱手说:“拜见将军!”
咚!咚——
啪嚓——
因着斧头太钝,杨兼也没有元胄那样惊人臂力,所以他每次砍柴,仿佛都是在敲木桩,木柴就是不碎,如果碎开,也是被砸碎,碎屑横飞,飞溅满处都是。
“啪——”声,木柴又没被砍碎,横着飞出去,直接冲着元胄面门砸过去,元胄正在大快朵颐啃鸡爪,仿佛心能二用,瞬间反应,“啪!”抬手挡,木柴打在元胄胳膊上,直接被挡飞出去。
杨兼不好意思笑笑,说:“对不住对不住,不好意思啊,斧头太钝,不好砍。”
杨兼说:“那不知力士以为,甚样人才够资格?”
元胄没有立刻说话,又将块卤豆腐扔进口中,他向喜欢食肉,无肉不欢,今日食卤豆腐,却觉得豆腐也异常美味,炸制外焦里嫩豆腐,外面蒙着层韧道外皮,里面口感滑嫩,口咬下去,豆腐吸饱汤汁,卤汁四溢,入味儿很。
元胄惊艳于卤豆腐,顺手将斧子扔过去,杨兼赶忙接住斧子,斧子沉重,“咚!”声,杨兼虽然接住斧子,但是斧子头还是掉在地上。
元胄冷漠说:“劈柴。”
杨兼挑眉,指指自己,元胄点头说:“对,正是让你劈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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