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会立刻说:“医官!请医官没有?徐敏齐!对对,叫徐敏齐过来医看!”
仆役说:“请请!已经请老半天,但是……但是徐医官好像在含任殿,被太后娘娘叫去,时半会子来不得!这不是又去请!”
正说话,辆辎车飞快驶来,匆忙停下,不等挺稳,已经有人从辎车里冲出来,身手矫健,动作伶俐,原来是刘桃枝!
刘桃枝跳下车来,把拽出辎车中徐敏齐,说:“快!”
徐敏齐提着药箱,跌跌撞撞,被刘桃枝拽着路飞奔,宇文会也跟着跑进去,杨兼院落里堆满人,众人脸色肃杀凝重,杨忠见到徐敏齐,立刻说:“快!徐医官,快去看看儿!”
宇文会从议事堂中出来,飞快赶到公车署,也不坐辎车,牵匹快马,翻身上马,飞奔离开皇宫,往隋国公府上而去。
宇文会来到府门口,隋国公府这大门第,门口竟然没有人看管,连个门童仆役也没有,大门半敞着,里面传来嘈杂脚步声,还有混乱呼喊声,不知道还以为走火呢。
宇文会奇怪上前,两步迈上台矶,说:“发生甚事?”
“快快!动作快!”
“快!怎还没来!”
势啊。”
咔嚓——
声轻响,人影捏住杏仁,抵在唇边,轻轻咬,锋利虎牙立刻将杏仁断成两半……
周主宇文邕会葬仪式,由大冢宰宇文护负责,不过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杨兼来配合,宇文护早早入宫,批看公文,直等到日头正中,马上便要晌午,仍然没看到杨兼影子。
宇文护蹙眉说:“镇军将军还没到?”
徐敏齐跑入屋舍,便看到杨兼脸色煞白躺在床上,嘴唇发紫,神志混沌,几乎是不省人事,即使在半昏迷中,仍然微微咳嗽着,“咳!”声,突然吐出口鲜血,染红苍白中衣衣领。
“父亲!”
杨广守在床边,眼看着杨兼吐血,连忙去扶他,以免血水呛到杨兼。
徐敏齐脸色沉,赶紧丢下药箱给杨兼诊脉,宇文会大骇,还以为杨兼只是得寻常冷热之病,哪知道竟如此严重,奄奄息仿佛片摇摇欲坠枯叶,随时都有可能
“去请医官人来没有?!”
宇文会拦住个忙团团转仆役,说:“等等,怎回事儿?府中怎如此乱?是谁生病?”
那仆役认识宇文会,连忙说:“大将军有所不知,是……是世子病倒!”
“镇军将军?!”
宇文会便是为杨兼来,已然是正午,今日有会葬会议,杨兼还没到宫中,也没有告假,宇文会便觉得不对劲儿,没想到竟然是杨兼病倒。
回话来中官战战兢兢,说:“回禀大冢宰,将军……将军还没到。”
“哼!”赵国公宇文招冷笑说:“今日乃是探讨会葬大日子,会葬人主,何其严肃,镇军将军竟故意迟到,也太不将羣臣放在眼中罢!”
宇文护已经和杨兼达成联盟,自然不会背后重伤杨兼,加之宇文护对杨兼解,杨兼这个人说起来毛病大堆,例如懒床之流,但他关键时刻从没迟到过。
宇文护沉声说:“老三,你去隋国公府上走趟,看看到底发生甚事。”
宇文会立刻站起来,拱手说:“是!儿子这就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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