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招不在乎宇文宪冷淡,方才哭成泪人儿,这会子眼眸还红着,眼眶犹如桃花,更添丝俊美儒雅风姿,不过唇角却挂起笑意,说:“四兄也知眼下情势,人主驾崩,咱们兄弟几个里面儿,有岁数太小,顶不得事儿,有则是蠢笨愚钝,也顶不得事儿,而四兄……四兄排行最大,加之五兄已
宇文招走进来,殷勤备至,跪在太后身边,轻声安慰说:“太后您身子骨素来便柔弱,医官说,千万不能如此大悲,人主虽然不幸驾崩,但您还有们这些儿子,儿子们定会孝顺太后,为太后分忧。”
宇文招说着,自己竟然哽咽起来,突然也跟着哭出来,嗓音隐忍又颤抖说:“人主……人主怎能就这去呢?儿子昨夜还梦到人主,人主叫儿子过来请安,说是知道太后痛苦,叫儿子前来尽孝,千万不能让太后病……”
太后听宇文招说托梦事情,更是哭成个泪人儿,搂住宇文招,说:“可怜儿啊,怎会如此,怎会如此啊……”
赵国公宇文招天生斯文儒雅,又有才子风姿,这哭起来感染力似乎十足,太后也是不能自已,两个人哭好阵子。
宇文宪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生薄凉缘故,看到宇文招和太后痛哭流涕,自己心底里却没甚波澜。
有心事儿?不如与为兄和阿爷说说?”
杨忠还是抱着小包子杨广爱不释手,说:“是啊,你若有甚心事,说出来大家参谋参谋也好。你便是如此,甚事情都心思太重,自己个人琢磨。”
杨瓒含入口冷水,镇着自己嘴唇和被烫伤舌尖,眼神微微有些躲闪,说:“没甚,可能这路回长安,有些劳累。阿爷、大兄二兄,食好,先去歇息。”
杨兼说:“你脸色不好看,要不要请徐医官来帮你看看?”
杨瓒摇头说:“无妨,睡觉便好。”
等太后住哭声,宇文宪便找个借口,离开含任殿,准备出宫回府去。
“四兄!请留步。”
宇文宪刚刚离开含任殿,还没走远,身后便传来跫音之声,有人追出来,不需要转头便能猜得出来,绝对是赵国公宇文招。
果然是宇文招,宇文招转过来,拦在宇文宪面前,说:“四兄,你许久未见,弟弟有好些话,想要与四兄说说。”
宇文宪目光平静说:“赵公有甚话?”
杨兼也没有阻拦他,杨瓒便放下碗筷,很快退出厅堂,回自己屋舍去……
齐国公宇文宪回长安,需要进宫向太后请安,太后两个儿子全都没,其余儿子,包括宇文宪都不是亲生,在这些儿子之中,宇文宪虽然不谄媚,也不殷勤,但是说实在,太后最是亲近,还是齐国公宇文宪。
宇文宪进入含任殿问安,太后见到他,登时哭成泪人,拽着宇文宪直在追问小皇帝宇文邕事情,想知道宇文邕到底是怎驾崩。
太后哭着说:“可怜皇儿,年纪轻轻,竟然比这个老婆子去早,怎……怎会如此呢?”
“太后,快别哭,大悲伤心,哭坏身子如何是好?”突然个声音穿插进来,齐国公宇文宪回头看,这巧,自己来问安,赵国公宇文招也来问安,正好碰到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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