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宪脚步突然顿住,站定在寒风之中,咧咧冬风吹拂着宇文宪衣摆,撕扯着他衣袍,四下变得寂静无声。
就在此时,突听个嗓音说:“放你狗蛋屁!”
宇文招没想到有人这直白骂自己,转头看,是个眼生之人,仔细再看,原来是杨兼从外面招回来降臣,好似是北齐都督,叫做韩……韩甚来着?
韩凤从远处走过来,扛着长戟,“唰——”摆,“咚!”重重戳在地上,激起滚滚尘土,宇文招眼看韩凤身材高大,魁梧有力,又看到他执着长戟,自己却没有兵刃,下意识后退两步。
宇文招冷声说:“大周皇宫,真是甚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!本公与齐公说话,甚时候轮到你这种乌烟瘴气齐贼降臣来插嘴?!”
经不幸‘病逝’,兄弟们只能把期望,寄托在四兄身上。”
宇文邕这几个兄弟里面,大兄宇文毓是北周明帝,二兄因为去世早,没有这个福分,三兄宇文觉是北周孝闵帝,轮到宇文邕,宇文邕也做过北周人主。
现在上面兄弟病逝病逝,战死战死,兄弟们之中最名正言顺卫国公宇文直,那是宇文邕同父同母亲弟弟,如果宇文直还活着,太后定会让自己亲儿子宇文直上位,但不幸是,宇文直日前得罪大冢宰宇文护,已经悄无声息“病逝”。
所以如此来,最年长便是齐国公宇文宪,恰巧,最有德行,最有呼声,也是齐国公宇文宪。
宇文招笑着说:“四兄人品出众,聪明通达,举朝文武,没有不信任四兄,如今人主驾崩,四兄……可是当之无愧啊!弟弟愿意拥立四兄,不知四兄,意下如何?”
“插嘴?”韩凤手腕拧,长戟光辉在日光下凛凛生威,冷笑说:“要不要阿爷用长戟给你刷刷嘴!看你这张丑嘴,吐不出甚好话!”
“你……”宇文招从未见过如此混不吝。
韩凤又说:“说如此大义凛然,口个宇文,难道你便没有私心?看你这个道貌岸然小儿,便是想让你四兄冲锋陷阵去送死,你好跟在后面捡瓜捞,脸皮子倒是够厚,佩服佩服!”
宇文招怒声说:“这里是大周皇宫,你个外人,有甚资格与说话?还不
拥立?
宇文宪侧头看着满面笑容七弟,表情仍然十足平静,说:“赵国公心中怕不是这想罢?”
宇文招面色稍微僵,说:“兄长,您说甚?弟弟不明白。”
宇文宪淡淡说:“如今朝中局面混乱,党派横生,除拥立镇军将军党派,还有大冢宰党派虎视眈眈,赵公知道这潭水深,因此想要个人先前探探路,可惜……并非是这个子高人,倘或进潭水,便是灭顶之灾,只能辜负赵公片好意。”
宇文宪说罢,转身就要走,赵国公宇文招立刻说:“四兄你当真便甘心!?这天下,是们大周天下,是们宇文家天下,姓杨汉儿算甚!?四兄真甘心这些汉儿骑到们头顶上拉屎拉尿!?大周天下,眼看着便要败光,百年之后四兄到黄泉之下,拿甚颜面,面对宇文家列祖列宗?!你如此窝窝囊囊,忍气吞声,真心甘情愿给姓杨做条走狗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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