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护点点头,说:“去,宇文护说出来
元胄眯起眼目,沙哑说:“也想吃。”
韩凤:“……”重点是吃饭?
杨兼亲自下厨做东,邀请大冢宰宇文护赴宴,请帖已经送到大冢宰府上。
宇文会拿着请柬,路走进府中,在书房门口站定,叩门说:“阿爷!镇军将军差人送来请柬。”
宇文护正在书房看书,听到宇文会声音,将手中书卷放下来,说:“进来。”
宇文宪恍然大悟,说:“大冢宰。”
杨兼点头说:“孺子可教。”
如同杨兼所说,兵权最大人是杨兼,可威信最大人是大冢宰宇文护,宇文护恰巧也姓宇文,他是宇文邕堂兄,昔日里与老皇帝宇文泰起打江山,功不可没,而且积威已久,连杀三君,无论是声望还是*威,宇文护都是最鼎盛那个。
这次明争暗斗,宇文护必然也会参与,和赵国公宇文招不同,赵国公在明面上斗,宇文护则是更加老成,直按兵不动。
杨兼说:“当务之急,咱们要解决大冢宰,势必要把大冢宰拉到咱们阵营来才行。”
公派刻薄模样,但是他在朝中根基不浅,建树可比宇文直高得多,追随者自然也多,很多党派和赵国公牵连甚密,动发牵全身。
更何况,现在杨兼已经是风口浪尖之上人,举动都会招惹目光,何必自己找没趣儿呢?
杨兼眯着眼目,说:“而且……你们觉得,当务之急是解决赵公?”
韩凤和元胄对视眼,韩凤说:“赵公灵牙利齿,这两日多番反对将军,还煽动朝廷舆论与将军作对,难道当务之急,不是将赵公牙齿连根拔下?”
元胄又是眯起眼目,沙哑说:“将军,需要动手?”
宇文会走进去,将请柬恭恭敬敬递给宇文护,说:“阿爷,咱们去?”
宇文护展开请柬,上面写很明白,杨兼想请宇文护吃饭,宇文护笑,幽幽说:“不去不行,镇军将军可是动用人情债。”
宇文会吃惊说:“阿爷?你是说,镇军将军动用阿爷欠他人情?这……这人情债,他就这用?不是动兵,不是朝政,只是……只是吃饭?”
宇文护笑着说:“吃饭?对,是赴宴,但并非只是赴宴。”
宇文会迟疑地看着宇文护,说:“那……阿爷要去?”
韩凤说:“是!大冢宰不是还欠你个人情?让他站在你这边,不就得?”
宇文宪则是摇摇头,说:“哪里有这般容易?”
“不,”杨兼信誓旦旦笑着说:“就是这容易。”
宇文宪奇怪看向杨兼,杨兼幽幽说:“兼要用这个人情……请大冢宰吃饭。”
“吃……”韩凤瞪着眼睛,震惊说:“吃饭?!”
杨兼无奈说:“错,大错特错,当务之急并不是赵公。”
宇文宪蹙蹙眉,说:“那是……”
杨广坐在杨兼怀里,他没有开口,但心中已经有答案,默默说——宇文护。
杨兼笑着说:“你们需知道,会咬人狗不叫。”
韩凤和元胄又是面面相觑,杨兼继续说:“为何赵公灵牙利齿?正因着他实力不足,论兵权他比不过兼,论威信他比不过大冢宰,咬人狗从来不叫,因此当务之急,并非是赵公,而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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