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炖上鸡汤,便开始捣腾他去骨鸡腿肉,他准备用去骨鸡腿肉,做个任是谁也无法抗拒绝世美味——无骨炸鸡!
说起鸡肉吃法,杨兼觉得,鸡肉极致定是油炸,无论是炸鸡,还是辣子鸡丁,经过油炸鸡肉喷香四溢,也可以忽略鸡肉口感天生欠缺等缺陷。
杨兼今日要做便是炸鸡,他将大块去骨鸡肉腌制起来,确保入味,去腥,然后便开始下锅炸。
呲呲油腥飞溅,大片鸡肉滑入锅中,很快变得喷香四溢,外壳焦黄,内心却鲜嫩多汁,如此炸制出来鸡肉,肉质不会太老,口感更加细腻。
杨兼将炸好炸鸡盛出来,放在边控油,然后将膳夫们和好面拿过来,似乎准备做面条,又拌些芝麻酱,总之杨广看得是云里雾里。
杨广嫌弃用小肉手扇着风,定眼看,好家伙,膳房里摆着好几只活鸡,甚凤凰,分明就是鸡!
杨兼大言不惭说:“儿子,快看凤凰!”
杨广:“……”
杨广眼皮狂跳,压压自己额角,说:“父亲,您打算用鸡肉,款待大冢宰?”
杨兼垂头看着杨广,说:“鸡肉怎?儿子你看不起鸡肉?你之前可是很稀罕啃鸡架。”
话,决计没有不算数,既然镇军将军动用这个人情债,自然要去还上,这趟宴席,赴定。”
“是,”宇文会拱手说:“那儿子这就去回帖。”
杨兼设下宴席,大冢宰宇文护亲自赴宴,同时来赴宴还有宇文护儿子宇文会,和宇文护侄儿宇文胄。
杨广说:“父亲请大冢宰赴宴,不知想要做些甚?”
杨兼似乎早有准备,说:“就做席……凤凰宴。”
杨广嗅嗅小鼻子,炸鸡味道喷香,经过油炸,香味极其霸道,股股扩散开来,想要忽略都不行。
杨广从案几上跳下去,哒哒哒跑过去,扒着承槃,张着大眼睛直勾勾看着焦黄酥脆炸鸡,虽板着张小脸,但眼眸中露出浓浓馋意,好像个不留神,口水便会堕下来。
杨兼笑笑,故意说:“儿子,来帮父父尝尝炸鸡咸淡。
话虽如此……
但杨广觉得,大冢宰宇文护是不会啃鸡架,如果杨兼真拿出烤鸡架来款待大冢宰,这场宴席定会谈崩。
杨兼笑着说:“儿子,你那是甚不信任目光?父父从来不做没谱儿事儿,这点子儿应该最清楚。”
杨兼走过去,挑选几只看起来不错“凤凰”,让膳夫们处理,杨兼这才剔下鸡腿,把鸡胸肉全都弄下来,剩下鸡架子。
鸡腿去骨,将中间大骨头拆下来,然后经过腌制处理,会子待用,鸡胸肉则是煮熟,撕成细丝,而这鸡架子,杨兼也没有浪费,将鸡架子放入锅中熬煮,熬出浓浓鸡汤来。
“凤凰宴?”杨广也算是见多识广,但是从未听说过这样宴席,凤凰宴是甚宴席?
杨兼说:“别急,父父已经让膳夫们去买凤凰,这会子应该买来,随父父去看看。”
买凤凰?
杨兼越说越是邪乎,凤凰要是能买到,也不会有那多“楚凤”。
杨兼拉着小包子杨广往膳房去,还没进门,便听到“咯咯咯——咯咯咯!咯咯!”声音,膳房里吵闹不休,还有羽毛飞出来,扑腾满处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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