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招是个难得忠心,如果能收服宇文招,他忠心也会转嫁到杨兼身上,但这确不容易罢……
杨广催马慢慢前行,还是往牢狱方向去,说:“父亲也说,宇文
杨广脸无奈,不过还是迈开小短腿儿,路颠颠颠追着往前跑去,跟着杨兼出老宅,翻身上马。
杨广扭着小屁股坐好,调整下坐姿,握住马缰,说:“父亲,接下来去哪里?”
杨兼笑着说:“自然是去牢狱,咱们去看看赵国公宇文招。”
杨广眯眼说:“父亲真要招揽宇文招?”
杨兼点点头,说:“这怎能做得假?难道儿子不觉得宇文招此人,很有魄力?疯起来好像只猘儿。”
“你!”宇文邕瞪眼。
“再者说,”杨兼若有所思说:“兼还要用你,去感动赵国公。”
赵国公宇文招?
宇文邕脸色瞬间沉下来,说:“你可真是个贪心之人,宇文招作乱,你也想要招揽他?”
杨兼耸耸肩膀,说:“贪心并非是件坏事儿,赵公确有两把刷子,也有魄力,只可惜……他跟错主子。”
样,冷淡说:“父亲自己惹,自己处理。”
杨兼:“……”儿子真不可爱。
宇文邕反映很长时间,说:“你……不杀?”
他说罢,冷笑声,说:“你这是养虎为患!”
宇文邕话,成功止住尉迟佑耆哭声。
猘儿是小疯狗意思,杨广眼皮狂跳,说:“父亲,儿子并未听出夸赞意思。”
“是?”杨兼改口说:“赵国公倒是有点子魄力,而且忠心耿耿。你想想看,那多皇弟想要争位,当时宇文邕也没有兵权,光棍司令个,宇文招却没有利用宇文邕争权夺位,而是心想要扶持宇文邕复位,这是为甚?”
杨广“呵!”冷笑声,说:“因着他傻。”
杨兼:“……”儿子如此毒舌,做父亲竟无法反驳。
杨兼头次感觉头疼,头次感觉尴尬,尴尬笑笑,说:“确是有点傻,但不正是因着宇文招这个人,他没有把野心放在自己身上,而是放在这片天下之上?”
宇文邕脸上青筋明显蹦两下,杨兼又说:“倘或宇文招跟兼,那作用便大不样。”
杨兼说罢,摆摆手,说:“小玉米,从今天开始,这只拔牙小猫咪便送给你,你想怎奴役他,便怎奴役他,任是打啊骂啊,就是骑在他头顶上都无妨。”
尉迟佑耆轻微咳嗽声,明智没有接话。
杨兼幽幽说:“因为……不管你愿不愿意,宇文邕,已经死。”
他说着,招手对小包子杨广说:“走乖儿子,跟父父去赶场。”
杨兼眼看着尉迟佑耆忘哭,这才狠狠松口气,立刻岔开话题,顺着宇文邕话头继续说:“养虎为患?只拔牙小奶猫,也算是虎?那家小老虎怎办?”
他说着,转头看向抱臂站在侧小包子杨广。
若说老虎,杨广才是真正老虎,毕竟他可是历史上杀父弑君,夺权上位亡国,bao君杨广啊!
杨广似乎很不情愿杨兼给自己加个“小”,老虎便是老虎,小老虎听起来失体面,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时候。
杨兼笑眯眯说:“你想死,兼偏不让你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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