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兵马足够,呼声足够,但他欠缺个身份,因着杨兼并不是宇文氏后裔,说起来名不正言不顺。
宇文护眯眯眼睛,如果在这个时候,自己能帮助杨兼上位,岂不是帮杨兼大忙,到时候杨兼自然也会承情。
宇文护想到这里,立刻站出来,拱手说:“逆贼作乱,将军勇谋双全,智擒逆贼,保护太后,功不可没……如今人主崩于乱战,大周无人坐纛儿,正缺乏像将军这样才能,因此老
杨兼想到这里,叹口气,脸色说变就变,露出悲戚神色,说:“太后节哀,人主……人主确已经驾崩,这切都是逆贼为篡位,安排出来说辞罢。”
“人主驾崩……”
“就说人主已经驾崩。”
“不可能,不相信,刚才不是说人主还活着……”
“嘘!你小声儿点!”
,那接下来……岂不是自己?
棋差招,不,宇文招本以为自己只是棋差招,但现在看来,他开局便走错棋,因着他根本没有意识到,自己在与谁对弈,低估对手能力,以至于输如此凄惨。
杨兼垂头看着倒在地上赵国公宇文招,宇文招面色惨白,嘴唇微微颤抖两下,似乎说不出话来,哪里还有平日里高傲和骄纵?如果平日里他是只招摇孔雀,那他现在就是只斗败鹌鹑。
杨兼幽幽开口说:“赵国公宇文招,私通逆贼高绍义,通敌卖国,引兵入室,罪大恶极……暂且收押候审。”
宇文招吃惊,抬起头来看着杨兼,他还以为杨兼要当场杀自己立威,没成想杨兼竟然没有这样做,反而将自己关押起来。
在场羣臣,有人相信,有人不信,纷纷小声议论起来,但是不管是相信,还是不信,眼看着高绍义尸身倒在地上,眼看着清晖室映照着粼粼波光血水,都不敢大声喧哗。
杨兼说:“人主崩于晋阳乱战,这是不争事实,今日会葬,还请太后节哀,还请各位节哀。”
大冢宰宇文护站在人群之中,他自然听到身边很多杂声,如今杨兼突然出现,力挽狂澜,扭转清晖室局面,高绍义伏诛,宇文招被押解起来,这是个绝佳大好时机。
赵国公宇文招事情,让其他几个国公全都安分下来,不敢蠢蠢欲动,而杨兼兵马又包围清晖室,更加没有人敢躁动。
唯欠缺,便是个名头。
立刻有士兵过来,将宇文招从地上提起来押解,宇文招浑身仿佛卸去力气,根本不知道反抗,便被士兵押解出清晖室,带走。
羣臣唏嘘阵,眼前境况风云变化,瞬间竟然来个天大翻转。高绍义尸体还倒在地上,鲜血淋漓,翻着双圆睁白眼,赵国公宇文招犯上作乱被抓起来,清晖室充斥着杨兼兵马。
不只是清晖室,清晖室外面,也都是杨兼兵马,杨兼已经控制整个皇宫!
太后惊魂甫定,慌张说:“方才逆贼说可是真?人主……儿没有死?儿在哪里……在哪里?”
杨兼抱着小包子杨广立在清晖室中,扫视眼众人,宇文邕确没有死,但他如今在哪里?尉迟佑耆偷梁换柱之后,杨兼早就派人将宇文邕带出来,当然已经看管起来,看管在个旁人根本找不到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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