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顺板着脸说:“今日你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!若是闹得宴席不愉,阿爷这就去把你与宇文温婚事解除!让你断这个念想!”
“阿爷……”尉迟炽繁还想要说甚,但是已经被尉迟顺打断,说:“没商量,让仆役准备好琵琶,你马上前去献曲!”
杨广听到这次,心里已经有计较,立刻转身离开,找来跟随仆役,与仆役低声说几句话,那仆役应声,很快离开府邸,也不知是去做甚。
席间尉迟迥和众人攀谈,场面热络,杨广迈开小短腿,从外面走进来,很是腻歪似窝在杨兼怀里。
杨兼低下头来,轻声说:“如何,儿探听到甚?”
主说说笑笑罢,再者说,这婚事虽然定下来,但是还没结,也不定非宇文温那小子不可,不是?”
“阿爷!”尉迟炽繁震惊说:“这如何可以?女儿……女儿这辈子非温郎不嫁!”
“你这孩子!”尉迟顺见她倔强,怕声音太大,引来外人,便顺着尉迟炽繁说:“好好好,你要嫁给宇文温,阿爷不反对,但是你想想看,女儿啊,眼看着你年岁也不小,宇文温那边还没有动静,他到底甚时候迎娶你?是也不是?你若是这番去讨好人主,话头传到宇文温那里,也让他着急着急,说不定明日便来提亲。”
杨广挑挑眉,这种骗小孩子把戏,可万万骗不得杨广,尉迟顺绝对没说真话,这事儿不简单。
哪成想尉迟炽繁也是个聪明之人,冰雪剔透,点就明,说:“阿爷,你怕不只是试探温郎这简单罢。”
杨广幽幽笑,说:“儿子还真是探听到不得事情,父亲桃花是怎斩也斩不断啊。”
杨兼奇怪说:“桃花?”
甚桃花?
杨兼还想仔细问问,尉迟顺已经走入宴席,笑得十分殷勤,完全看不出想要和杨兼做对模样,说:“人主,隋国公,二位郎主,今日大驾光临,真是蓬荜生辉,小女炽繁,略懂音律,能弹琵琶,不如让小女为诸位助助酒兴。”
他说着,不给大家反应机会,立刻招手
尉迟顺笑,干脆说:“女儿太聪明,好,阿爷跟你说实话,确不止这简单,但也是试探宇文温。如今天下大乱,外面那姓杨,不过个汉儿而已,大周天下,怎能让他来做人主?便算是退万步,人主驾崩,那也该由得们这些贵胄来顶替,不是?”
尉迟顺果然没安好心,他并非想要讨好杨兼,相反,尉迟顺十分看不上杨兼,觉得杨兼是个外族汉儿,不配做上人主之位。
尉迟顺又说:“女儿,你去讨好姓杨汉儿,这事儿必然会传到宇文亮,甚至是宇文温耳朵里……要知道,梁州总管还没有站队,他手中也握着不少兵权,倒时候你在向宇文温哭诉,就说姓杨汉儿羞辱调戏你,宇文温心疼于你,必然与咱们站在同边,起对抗姓杨汉儿,倘或你祖亲能够即位,你便是公主!”
杨广幽幽笑,好个尉迟顺,好得很,好得很呢,竟然想用自己女儿使美人计,挑拨杨兼和梁州总管干系,迫使梁州总管站队,起对抗杨兼。
尉迟炽繁听,还是不同意,说:“阿爷,女儿绝不能做这样事儿!女儿……您不要逼女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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