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丢?!”尉迟迥砰砰狠狠拍两下案几,说:“丢!?这重要文书,你竟然说丢!尉迟顺,将粮草之事交给你,不是交给条糊涂狗!!是,近些日子,你与姓杨汉儿走得颇近,他还单独请你燕饮,你怕不是条糊涂狗,而是条忘恩负义,吃里扒外狗!!”
尉迟顺听着他话,登时,bao怒起来,说:“阿爷!你这话甚意思?!难不成以为儿子吃里扒外,勾结姓杨汉儿?儿子忠心耿耿,心为阿爷即位,阿爷却如此不识好人心,岂不是令人寒心!?”
尉迟顺说到这里,更是气愤,说:“是,儿子就该想到,阿爷从来未曾信任过儿子,不然为何直推三阻四,拖泥带水,便是不立儿子为世子?阿爷心里头,怕是想要立幼弟为世子罢!”
“逆子!!”尉迟迥怒喝:“你敢顶撞于?!想立谁为世子,用得着你这个逆子置喙吗!?”
尉迟迥说是气话,但是在尉迟顺耳朵里听,果不其然,阿爷真想要立尉迟佑耆为世子,气尉迟顺脑袋发胀,冷笑说:“好得很,好得很,看来阿爷没有这个儿子,也是好得很呢!既然如此,走便是!”
不然杨兼怎知道如此详细粮草消息?又见到杨兼在众目睽睽之下邀请尉迟顺,气胡子差点飞起来,但是他不好当场发作,只得隐忍着。
等尉迟迥和尉迟顺回府邸,尉迟迥才黑着脸说:“儿,粮草之事,姓杨汉儿是如何得知?”
尉迟顺也是惊魂甫定,连忙说:“阿爷明鉴!儿子不知情啊!是,会不会是老幺告知?”
尉迟迥冷笑说:“老幺?老幺常年不在食邑,他如何能得知粮草动向?”
尉迟顺再三表明,说:“儿子当真不知情啊!指不定是儿子手下有姓杨安排来细作!”
尉迟顺负气离开,尉迟迥也正在气头上,根本不理会尉迟顺,尉迟顺冲出大门,拽自己马匹翻身上马,策马狂奔而去。
杨兼挑拨离间计划成功,因着杨兼在路上遇到负气出走尉迟顺。
杨兼见他脸红脖子粗模样,笑笑,明知故问说:“尉迟郎主,这是怎,如此闷闷不乐,不知是谁招惹尉迟郎主?”
尉迟顺也不好跟杨兼说实情,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,其实这切早就在杨兼意料之中,杨兼根本不需要他开口,装作善解人意模样,说:“这样罢,你看这天气冷很,还阴沉沉
尉迟迥狐疑说:“那好,你把粮草文书全都拿出来,既然你手下不干净,还是亲自来保管为妙。”
尉迟顺不甘心,尉迟迥这是要夺走自己管理粮草权利,要知道这可是大油水,每年都能积攒很多私房钱。但是尉迟顺也怕自己手下真有眼线,误大事儿,于是干脆把所有文书全都拿出来,交给尉迟迥。
尉迟迥翻翻,果不其然,其中少份文书,就是最近粮草财币细报,尉迟迥怒目说:“这月粮草细报在何处?为何不见踪影?”
尉迟顺大骇,连忙翻找,翻好几遍,来来回回,但是真没有发现这月粮草细报,仔细想,这份细报内容,不就是杨兼方才在议事堂中指责他们内容?
尉迟顺惊骇说:“可能……可能是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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