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顺也大吃惊,杨兼宴请自己赴宴,但是竟然没有提到他父亲尉迟迥,明明尉迟迥才是蜀国公,为何不宴请尉迟迥,跳过蜀国公,反而宴请自己这个蜀国公三郎主呢?
两个人登时沉思起来,说起来,他们是父亲关系,杨兼始终是个外人,在他们眼中,还是个上不得大台面汉儿,所以两个人第反应都不是怀疑对方,尉迟炯说:“儿,这汉儿怕是有诈!倘或推辞,又显得不恭敬,唯恐被说三道四,找到口舌,因此你前去赴宴,定要小心谨慎,切勿惹出甚事端。”
尉迟顺立刻说:“请阿爷放心,如今正是紧要关头,儿子心中有分寸。”
尉迟迥拍着他肩膀,说:“是,阿爷四个儿子之中,便数你最稳重,阿爷自然相信你。”
杨兼亲自下厨理膳,准备好宴席,静等着分裂尉迟迥和尉迟顺,当然,这其中还需尉迟佑耆小小帮忙下。
,大儿子担心惊受怕如履薄冰,三儿子又日日夜夜幻想着自己能成为世子,久而久之,家中干系更是不好,互相猜疑不在话下。
杨广垂着头,眼神上挑,活脱脱双反骨狼目,说:“咱们不妨利用尉迟迥与尉迟顺这些间隙,从中间豁开个口子,生生扯大。”
杨广又说:“父亲可以请尉迟顺来用膳,唯独请尉迟顺个人过来,而不请尉迟迥,但是又要捡尉迟迥在家时候下请帖。尉迟迥这个人有个怪癖,那就是好食,口舌之欲极盛,如果父亲只请儿子,不请老子,尉迟迥肯定觉得父亲轻贱于他,再稍微动些手脚,这战火必然会牵连到尉迟顺身上,连带着让尉迟迥也看尉迟顺不顺眼。”
杨兼点点头,说:“确是个好法子。”
杨兼亲自下厨,问过尉迟佑耆,确定尉迟迥这会子也在家中,便派人送去请柬,邀请尉迟顺来赴宴。
因着尉迟佑耆不想府上其他人受到牵连,他也不希望自己父亲造反,自然尽力配合杨兼,口答应下来,任由杨兼差遣。
“尉迟郎主!”杨兼亲自在隋国公府门口迎接,尉迟顺有些受宠若惊,赶紧上前拱手作礼,说:“人主!”
杨兼笑着说:“尉迟郎主不必多礼,来来,咱们入内。”
杨兼携着尉迟顺手,很是亲切似,两个人同走进去,入席,席上琳琅
仆役擎着请柬,快速送到尉迟顺面前,说:“三郎主,人主下请柬,请三郎主前去赴宴,说是人主亲自下厨理膳呢!”
尉迟顺早就听说,这杨兼有个怪癖,喜欢自己做饭,是旁人所不能理解。不过人主何等尊贵,打算亲自下厨宴请自己,不管尉迟顺想不想造反,这可都是极大幸事,足够满足尉迟顺虚荣心。
尉迟顺接过请柬,哈哈笑,说:“是!怕是姓杨汉儿怕咱们,想要拉拢阿爷,所以巴巴上赶着邀请阿爷与儿子前去赴宴,还亲手理膳,听听,听听!汉儿便是上不得大台面!”
“这……”仆役有些尴尬,支支吾吾打断尉迟顺话头,说:“三郎主,这……这请柬上,好像只邀请三郎主个人,没有邀请……邀请国公。”
“甚?!”这回是尉迟迥开口,怔愣不已,劈手抢过尉迟顺手中请柬,打开看,快速浏览,脸色瞬间黑下来,还真是这回事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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