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役听出尉迟顺口气不好,也不敢招惹,谁不知道三郎主在府中是脾性最大,而且地位也高,绝对不好招惹,只好答应声,战战兢兢回去复命。
仆役回去复命,尉迟迥听,好生奇怪,他也是心疑病很重人,杨兼私底下邀请尉迟顺去赴宴,没邀请自己,已经很让尉迟迥疑心,这会子尉迟顺回来还不来禀报,难不成……有甚不可告人秘密?
尉迟迥自己脑补很多,如今正是多事之秋,尉迟迥又准备造反,自然思量更多。
杨兼已经下第盘棋,接下来还有后手,毕竟分裂这件事情,不是次就能成功,毕竟感情都是潜移默化,不管是好感情,还是恶感情。
杨兼又吩咐宇文会去传谣言,就说新主特别器重尉迟顺,还特意亲手做汤羹,邀请尉迟顺燕饮。
这面子父子和谐,尉迟父子可不样。
尉迟顺满腹心事从隋国公府离开,骑马回去,按理来说,回去之后应该立刻向阿爷尉迟迥禀报,告诉他杨兼只是请自己吃顿饭,说些有没,当然,还提起蜀国公世子事情。
然……
此时尉迟顺心里窝火很,加之他饮酒,头晕脑胀,情绪更容易被左右,所以根本不想去见尉迟迥。他心中不服不忿很,自己给尉迟迥卖命,整日里讨好尉迟迥,说好立自己为世子,却拖拖拉拉直不兑现,现在好,怪不得拖泥带水,因着阿爷根本没想立自己为世子!
尉迟顺越想越气,干脆不去理会尉迟迥,也没有去回复,而是回到自己屋舍。
这就令人去教训这个该死仆役。”
尉迟顺没心情用膳,吃全都堆在胃里,难受厉害,膈应厉害,因此搪塞杨兼两句,说:“人主恕罪,卑将不胜酒力,因此……”
“这有甚罪不罪?”杨兼很是和善说:“左右就是喝酒吃肉,既然饮够,食够,那便成,尉迟郎主回去时候慢些。”
尉迟顺恭维两句话,心不在焉离开隋国公府,骑马离开。
杨兼送到门口,目光幽幽凝视着尉迟顺背影,笑着说:“看来……很顺利。”
宇文会可是长安城霸,狐朋狗友特别多,想要传个谣言,再合适不过,宇文会当即
过会子,尉迟迥似乎也听说尉迟顺回来消息,直等不到尉迟顺来禀报,便遣仆役过来,让尉迟顺过去趟。
仆役叩门说:“三郎主,国公请您过去趟呢。”
“三郎主?”
“三郎主?”
仆役在外面叫门,尉迟顺更是烦心,更是窝火,不耐烦说:“饮多酒,头疼厉害,你转告国公,已经睡下,有甚事明日再说!”
杨广小油嘴巴上还挂着胡子,自己却完全不知情,负手而立,老神在在说:“第步分化,看来很是成功,但还不够火候。”
杨兼低头看向小大人样杨广,实在忍不住,当即蹲下来,与杨广平齐,从怀中掏出只帕子,给杨广擦擦肉嘟嘟小嘴巴。
杨广后知后觉,连忙去抢杨兼手中帕子,肉肉小脸泛着红晕,顶着两片红脸蛋,说:“儿子自己来!”
杨兼却不给他这个机会,笑着说:“不可,给儿子擦嘴,是父亲特权。”
杨广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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