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回过头来,垂头看着自己袖袍,眼神凉冰冰,仿佛是冬日潭水,虽然没有结冰,但也寒冷得很。
宇文贤吓得立刻松开手,缩回手去,怯生生说:“窝也不叽道,要不要告诉太子好。”
杨广淡淡说:“既然你自己都觉得不好,那就别说,孤很忙。”
“太、太子!”宇文贤连忙转着轮车,拦在杨广面前说:“其实……其实是这样哒,太子在进入太室之时,人主藏起本文书,并不是有意瞒着太子,不让太子看哒!窝看到文书,那文书是朝臣们说太子坏话文书,人主定是心疼太子,所以……所以才故意藏起来哒!太子千万不要多心鸭!”
宇文贤又说:“那些朝臣太坏啦,他们说太子是坏蛋,太子怎可能
杨广从路寝宫离开,刚走出来没多远,便听到骨碌碌车轮声,个阴影从斜地里走出来,转头看,原来是小包子宇文贤。
宇文贤转着轮车,眼睛哭还红彤彤,来到杨广面前,杨广挑挑眉,宇文贤睁着双兔子样大眼睛,说:“方才险些忘,窝……窝还有些话,差点忘对太子说。”
杨广抱臂,宇文贤便说:“这些日子市井之中多有流言,说……说是太子将推下马背……”
确如此,这些日子不只是有杨广下蛊谋害天子传闻,还有传闻说杨广恶毒至极,因着嫉妒同窗才情比他好,便将同在露门求学毕国公宇文贤故意撞下马背,害得宇文贤小腿折断,恐怕以后都要落下病根儿。
宇文贤使劲摇手说:“窝窝窝、窝是不信哒!当时太子也受伤,分明……分明是意外!太子你千万不要被市井流言所干扰,没有干系哒!”
杨兼眼神,故意挑起肉嘟嘟唇角笑,说:“不过毕公放心,父皇是从来不忍心打击旁人,定会说十足好吃,滋味很好等等话。”
杨兼:“……”好像杨广亲眼所见眼。
宇文贤被他说愣愣,随即“哇——”声,哭着转着轮车跑出去。
琅琊王嘴上挂着点心渣子,眨巴着大眼睛说:“窝觉得挺好次鸭!肿就哭呐!”
杨兼头疼不已,按理来说,儿子年岁不小,但是便宜儿子好像特别喜欢招惹小孩子,不,是欺负小孩子,但凡是小孩子,就没有不被杨广欺负。
杨广挑眉说:“你要说就是这些?”
宇文贤怔愣看着杨广,歪歪头,似乎是觉得杨广反应很奇怪。
杨广抱臂说:“并非孤所为,孤为何要放在心上?”
宇文贤脑挠挠后脑勺,笑着说:“是哦!太子能这想,那就太好啦!”
“没别事,孤先走。”杨广刚要转身离开,宇文贤突然拉住他袖袍,说:“太子太子,窝还有件事情,不知道当讲不当讲……”
杨兼说:“儿子,你……”
杨广则是理直气壮,负手而立,小肉手背在身后,说:“父皇,儿子只是说句大实话。”
确如此,杨广只是说句大实话,但是问题就在于,杨广说是毫不润色大实话!
杨广背着手,说:“罢,父皇继续食牛舌饼罢,儿子再在外面散散,晚膳时辰回来。”
于是杨广背着手便走,那模样虽然是个小地出溜儿,但看起来像模像样,颇为威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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