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兼即位,日前跟随他人都有封赏,这会子宇文会已经并非骠骑大将军,而是进位柱国,比骠骑大将军又高等。
宇文会说:“为甚去找韩凤?那个秃尾巴鸡,每日缠着齐王比武,哪里有功夫搭理?”
杨广说:“孤也没有功夫搭理你。”
宇文贤脸色拢,立刻“哇——!!”声哭出来,很委屈似,琅琊王听到哭声,赶紧跑过来,手足无措说:“太子,你们这是肿啦?肿又哭啦!”
杨广根本不再多看眼宇文贤,冷冷甩袖袍,转身走人。
杨广离开路寝宫很远,这才站定下来,别看他方才十足有气势,但心里还是气,这些日子过太不顺心,有人诬陷自己下蛊谋害天子,还传出自己恶毒,将宇文贤推下马背谣言,加之那些朝臣上本,杨广心里正烦躁很,宇文贤偏生还为争宠,跑过来现弄。
“狗屁牛舌饼。”杨广小胳膊抱臂,森然说:“不就是牛舌饼?孤也会做!连天子孤都做过,小小牛舌饼,还能难倒孤不成?”
杨广出去散散,说好晚膳回来,等到晚膳之时,杨兼却没有看到便宜儿子,问宫人才知道,说是太子出宫去,托话回来,无法陪伴天子同用晚膳,这会子在大冢宰宇文护府上。
谋害自己父皇呐!太子……”
他话说到这里,便听到“呵呵……”声轻笑,话头被打断,奇怪看向突然发笑杨广。
杨广面色落下来,平日里杨广板着小肉脸,好像个老成小包子,而如今杨广彻底沉下脸来,他表情点子也不像是个孩子,反而冰冷阴鸷紧。
杨广幽幽说:“宇文贤,不要在孤面前装好人,搬弄是非。”
“太……太子……”宇文贤肉嘟嘟小脸上露出丝丝僵硬裂痕。
宇文护?
杨广和宇文护没有太多交际,他这人不主张重用宇文护,毕竟宇文护是头狼,即使如今这头狼已然四十有余并不年轻,但他还是头吃肉狼。
杨广却突然跑到宇文护府上去,也不知道做甚去。
杨广确是去宇文护府上,不过他不是去找宇文护,宇文会看到杨广来,惊讶说:“小太子,你怎来?哈哈知道,听说太子射术超群,是不是想要找来比划比划?好啊,奉陪到底!”
杨广鄙夷看眼宇文会,说:“柱国要比划,不妨去找韩将军。”
杨广唇角挑起嘲讽笑容,说:“难道不是?父皇不给孤看文书,你故意在孤面前现弄。宇文贤啊宇文贤,父皇爱见你,孤可不爱见你。”
宇文贤怯生生小脸抖,脸面上裂痕更大,几次想要张口,但都没有找到声音。
“孤辈子甚样人没见过,”杨广嘲讽说:“个乳臭未干毛孩子,跑到孤面前来搬弄是非。说句不好听,你个姓宇文,就算在父皇面前受尽宠爱,他难道会收你做儿子,立你做太子不成?”
杨广说到这里,凑到他耳边,斜斜挑起嘴唇,露出丝刻薄而狰狞笑意,说:“你不够资格,趁早醒醒,别做梦。”
毕国公宇文贤张小脸青青红红,颜色闪来闪去,这时候突听琅琊王声音说:“好奇怪哦,都去哪里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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