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昨日勤学苦练,其实杨广已经找到些窍门,只不过杨广小肉手被烫伤,不是很方便,所以又费不少力气,这才将牛舌饼做好。
牛舌饼新鲜出炉,有些形状不是很好看,杨广便挑挑拣拣,选几个形状好看牛舌饼,放在食合里准备带走,其他牛舌饼就大发慈悲交给宇文会。
宇文会迫不及待尝口,震惊说:“嗯!好吃!没想到小太子竟然也有这样天赋!这个味道和人主做牛舌饼太像!”
毕竟宇文胄乃是杨兼“关门大弟子”,牛舌饼注意事项和调配比例,全都交给宇文胄,所以杨广按照宇文胄教导,做出来自然和杨兼做口味相差无几。
杨广唇角挑,挺着小胸脯说:“不过尔尔。”
杨广点点头,嘴硬说:“无妨。”
杨兼仔细检查儿子小手掌,说:“这是如何弄得?烫成这样?”
杨广才不会告诉杨兼,全都是牛舌饼错。
杨广抿着嘴唇不说话,杨兼知道他性子,便说:“罢,手上不疼就早些睡下来,明日不必去露门,父父给你告假。”
杨广听,眼眸登时锃亮起来,他本不是偷懒之人,但露门学那些,真太简单,杨广实在听不进去,更何况,他如今不想看到宇文贤那张脸。
还要大。
杨兼震惊无比,来不及问杨广是怎伤,赶紧哗啦声,抱着儿子从热汤里出来,也不擦干,披上衣裳,头发湿漉漉披散在肩膀上,将小包子塞进被子里以免着凉害风寒,朗声说:“来人!去请徐医官!”
大晚上,今日不是徐敏齐值班,早就从宫中离开,回宅邸,刚进家门没多久,便看到刘桃枝风风火火策马而来。
徐敏齐苦着脸说:“刘……刘将军,下下臣真没——没没有再给你汤药加五味子,求求……求刘将军放下臣马啊……”
刘桃枝眼皮跳,说:“谁跟你说这个事儿,太子病,人主叫你进宫去。”
“还尔尔呢,”宇文会笑着说:“小太子你真是好伤疤忘疼,忘自手
第二日杨广不需要去露门求学,杨兼还以为儿子受伤,肯定会睡个懒觉,哪知道睁开眼睛看,小包子日常不见。
杨兼从床上起来,伸个懒腰,说:“太子在何处?”
宫人回话说:“回天子,太子出宫去,去大冢宰府上。”
又去大冢宰府上?
是,杨广又去找宇文胄,昨日里因为场意外,牛舌饼殒身不恤,杨广岂是半途而废之人,他就不信这个邪,今日大早,趁着杨兼还没醒,便偷偷溜出宫去,继续去学牛舌饼做法。
徐敏齐被接进宫来,提着药箱跑到路寝宫,本以为这天气冷很,太子是害风寒之类,哪知道太子竟然是外伤病。
两只小胖手上边溜儿水泡,看起来触目惊心,而且水泡显然受刺激,红肿不堪。
徐敏齐赶紧拿出外伤药来,给小包子杨广涂抹好,处理伤口,伤药很管用,凉丝丝十足阵痛,杨兼看到儿子小脸蛋舒展开,这才狠狠松口气。
徐敏齐又叮嘱好几句,每日上药,不要碰水等等,这才提着药箱离开。
杨兼头发还湿乎乎披在肩膀上,走过来坐在床牙子上,说:“好点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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