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舌饼入口,杨兼笑容竟然慢慢僵硬,杨广有些狐疑,难道不好吃?可明明宇文会说味道模样,做相当成功,怎会不好吃呢?
而且杨兼那表情,点子也不像好吃与不好吃问题,他表情相当阴霾,脸色阴沉下来,带着股子说不出来,bao怒,就好像……
好像食甜食般。
啪!
杨兼突然抖手将咬半牛舌饼扔在地上,“哐啷——”声,身体颤,猛地向前歪倒,扑倒在案几上,将上面文书撞得七零八落。
宇文贤看到杨广走进来,脸色稍微有些僵硬,不过很快恢复正常,又是那张怯生生奶里奶气面容,说:“哇!膳房做牛舌饼,好好次样子!膳房做牛舌饼,肯定比窝做得好次多啦!人主人主,太子好有心,给人主端牛舌饼来!”
宇文贤简直每句话里都有话,亏得他小小年纪,脑筋却如此多,他这话意思,明显想要现弄自己,说自己牛舌饼是亲自做,而杨广是从膳房端来,分量不样。
杨广幽幽笑,说:“毕公怎会这想呢?难道糕点只有你能做,孤不能做?这牛舌饼,是儿子专门为父皇做。”
杨兼吃惊,突然想起昨日沐浴之时,杨广小肉手满是水泡,结合着牛舌饼想,登时明白过来,怪不得杨广不愿意多说水泡由来,竟是烤制牛舌饼烫伤!
杨兼连忙招手说:“乖儿子,快端过来,父父尝尝。”
上水泡?”
杨广黑着脸说:“孤要回宫。”
宇文会笑着说:“诶,再给留几块啊!留几块罢!”
杨广根本不搭理他,冷漠脸死鱼眼离开大冢宰府,提着自己食合回到宫中,往路寝宫而去。
杨广来到路寝宫门口,隐约听到里面叽叽喳喳声音,是,又是叽叽喳喳声音,不必多说,肯定是宇文贤和琅琊王又来。
“人、人主?!”
众人都吓懵,不知这是甚情况,杨广低头看
杨广便端着牛舌饼走过去,“嘭!”还挤宇文贤下,皮笑肉不笑说:“对不住,谁让你这碍事儿呢。”
宇文贤呼吸陡然粗重起来,狠狠瞪着杨广,不过为不被发现,连忙克制起来。唯独琅琊王这个傻包子,完全没有城府,看到牛舌饼直流口水,说:“哇!好香!快尝尝!”
儿子亲手做牛舌饼,杨兼根本不想给任何人食,连忙护起来,振振有词说:“会子用午膳,小孩子要好生用膳,午膳之前不能吃零食。”
“介样鸭……”琅琊王咬着手指,有些可惜。
杨兼护住牛舌饼,捏起块来,酥皮油润很,层层叠叠,拿起来几乎掉渣,不小心就会碰碎,连忙送入口中……
宇文贤小小年纪,心机却很深沉,琅琊王高俨则是个彻头彻尾“傻包子”,每次都被宇文贤利用,还完全蒙在鼓里,根本不知情。
杨广把牛舌饼食合交给宫女,说:“换个好看点承槃,孤去换衣裳。”
“是。”
杨广去换身衣裳,梳洗整齐,毕竟他是去理膳,身上都是油烟,等换好衣裳,宫女也把牛舌饼装入承槃之中,杨广用满是水泡小肉手端着承槃,有条不紊走进路寝宫太室。
太室中之内,果然看到宇文贤和琅琊王两个小包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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