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郎主不让们说啊,您就饶们罢!不要难为小人!”
韦艺刚进府邸
那几个仆役吓得个激灵,不敢往前走,收住脚步,站在原地,说:“太、太子有甚吩咐?”
杨广负着手,闲庭信步走过来,他虽然身材不高大,还是个小豆包模样,但自带着股子威严。
杨广走到众人面前,说:“可知道,背后议论宗室,乃是大不敬罪过?”
几个仆役好像做贼心虚样,竟然咕咚咕咚全都跪在地上,叩头说:“太子……太子饶命啊!太子饶命!”
杨广眯着眼目说:“想让孤饶命,还要看你们有没有悔改之心……说,在背后议论甚?”
不只是宫中,韦艺府邸里,也是风风雨雨,似乎在讨论着甚。
杨广今日不想起身,难得懒床,瘫在床上望着床顶,便听到门外叽叽喳喳声音,似乎是几个仆役正在唠嗑儿。
杨广躺得浑身酸疼,只觉得越躺越累,便起身梳洗,“吱呀——”声拉开门。
杨广打开门,哪想到唠嗑几个仆役看到他,立刻闭嘴巴,好似瞒着自己般,赶紧作鸟兽散尽。
杨广眯眯眼目,只觉得有些奇怪,但他现在浑身提不起劲儿来,懒得理会仆役唠嗑儿。
宇文贤听不懂他们在说甚,不过说到弑君杀父这严重话题,宇文贤便冷静下来,心中得意很,看来杨兼和杨广吵得很凶,根本不需要自己前去装可怜,只要让他们越吵越凶便可以。
杨广听罢,不怒反笑,张小肉脸轻轻抖,笑着说:“好,人主说太好。”
说罢,直接甩袖袍走人。
场家宴,因着宇文贤这不速之客到来,不欢而散,杨广和杨兼谁也没有回来,杨兼回路寝宫,杨广则是回韦艺府邸。
韦艺还以为把尊大佛已经送出去,哪知道天色还没黑,大佛自己又回来,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仆役们面面相觑,似乎不敢多言,杨广幽幽说:“好,既然不说,那留着你们也没有甚用处,直接砍罢。”
“太子——”
“太子饶命啊!”
“饶小人罢!小人知错,小人再也不敢!!”
杨广并没有在意,去武场上练练功夫和骑射,眼看着马上要到午膳时辰,便准备往回走。
哪知道刚走几步,又看到那几个仆役在唠嗑儿,府上就这几个仆役,抬头不见低头见也是常有事儿,但是他们偷偷摸摸鬼鬼祟祟,似乎在背地里议论着自己。
杨广走过去,那几个仆役发现他,立刻全都噤声,恭敬说:“拜见太子。”
作礼完毕,溜烟儿就要逃跑。
“站住。”杨广幽幽开口。
韦艺见到杨广脸色,便知道计划有变,肯定失败,因着太子比离开时候更可怖,黑着脸,负着手,凶神恶煞,气势凛凛。
韦艺硬着头皮上前,说:“太子,卑将……”
他话还未说完,“嘭!!”声巨响,杨广已经回屋舍,狠狠将门板撞上,冷声说:“孤乏,要休息,谁也不得打扰。”
“是……”韦艺无奈应声。
杨广自从那天从宫中回来,已经翘掉露门好几日习学,宫中好几天都没见到太子,觉得着天色要变,传更是风风雨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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