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脸色瞬间沉下来,小脸蛋黑漆漆,他之前也听说,杨兼要收宇文贤为义子,这事情并未搁浅,已经近在眼前。
“三日之后……”杨广声音冰冷刺骨,说:“毕国公寿宴,好得很,孤也会去参加。”
韦艺:“……”定然十足热闹……
毕国公办寿宴,以前都十足低调,没甚人会来参加,但是今年寿宴不同,毕国公突然受宠,得到新天子宠信,往日里不怎把毕国公看在眼里人,也全都来参加寿宴,上赶着送上贺礼。
杨广笑起来,唇角挂着森然嘲讽和冷笑,仿佛股阴鸷冬风扑面而来,说:“哦?是?你这些仆役可不是这说,都说是郎主不让他们告诉孤,到底是你说谎,还是你仆役说谎?”
“是,必然是这些子庸狗仆役说谎。”杨广摆弄着自己小肉手,故意说:“那也好,孤今日便帮你教训教训这些个仆役,敢在背地里议论宗室,满口狂言欺骗郎主,没有半点子敬畏之心,这样罢……上天有好生之德,孤也不杀人,断手还是断脚,你们自己选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“太子饶命啊!!”
“郎主,郎主快救小人们啊!”
,便听到哭天抢地声音,忍不住揉揉额角,这是甚情况?自从小太子住在自己府上,就没有天消停过。
韦艺赶紧赶到厅堂,便看到自己府上所有仆役,共四个人,厨子、骑奴、小厮、婢子全都跪在地上,哭喊着求饶。
而小太子杨广竟然坐在案几上,案几有定高度,他坐在上面,板着张小脸,威严是威严,但是……
但是太子小腿太短,根本沾不到底,晃晃,乍看有些喜感。
韦艺硬着头皮走上前去,说:“太子,不知这几个庸狗如何开罪太子,卑将管教不严,卑将给太子赔礼。”
韦艺刚想求饶,杨广却笑着对韦艺说:“韦将军,骑奴断腿,庖人断手,这往后里,韦将军该如何寻觅这便宜勤快仆役啊,重新找仆役话,想必要花不少财币罢?”
快准狠支冷箭,直接插在韦艺心窝子上,对,韦艺很抠门,能留在他府上人,都是精挑细选之人,般子仆役根本忍受不这大工作量。
韦艺似乎放弃,说:“好!太子,卑将就告诉您罢,其实这也是蔡王和滕王吩咐,不让卑将告诉太子,但如今不告诉是不行。”
杨广眯眯眼睛,是自己两个叔叔吩咐?
韦艺说:“其实……其实是这样,不几日就是毕国公寿辰,人主会亲自参加,而且……而且还要在寿辰之上正式收毕国公为义子,赐姓杨……两位大王也是怕刺激太子,所以才让卑将隐瞒。”
杨广幽幽说:“车骑大将军,您和您仆役,都很有胆量嘛?”
韦艺浑身颤,怎连自己也捎上?
杨广又说:“这些仆役说,是你不让他们有所隐瞒,故意不告知孤,说!到底是甚事情!”
韦艺天生胆子比较小,听到小太子喝,也不知怎,竟然浑身颤,双膝发软,十足没种,和那些仆役做同款动作,直接跪在地上。
等韦艺回过神来,自己已经不听使唤跪下来,结巴说:“太、太子,卑将没有隐瞒甚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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