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娃娃……
韦艺已经后悔自己方才想法,他人高马大,却哆哆嗦嗦站在府邸武场中央,头顶上顶着块枣花糕,脸色惨白仿佛个小可怜儿,说:“太子!太子您再考虑考虑!这真不是牛舌饼啊,这是枣花糕,枣花糕啊!”
杨广要练习射箭,但是他觉得箭靶子都太简单,不足以磨练自己射术,于是便让韦艺头顶枣花糕,杨广拉满长弓,要射那只枣花糕。
韦艺以前听说太子钟爱枣花糕,他从没听说过太子和枣花糕有仇啊,而且太子偏生指鹿为马,定要说这是牛舌饼,枣花糕都冤枉死!
韦艺说:“太子……太子三思啊!太子要不然……嗬!”
不等他说话,杨广又说:“还想狡辩?”
这不是狡辩啊!韦艺好生委屈,这真不是牛舌饼啊,这是枣花糕,太子最爱食枣花糕,难道情报有误?
杨广沉着张小肉脸,说:“都撤走,孤不食!”
“是是是,拿走,全都撤走!”韦艺立刻指挥着仆役撤走。
杨广只是吃些粥,但是吃粥时候,便想到杨兼曾经做过皮蛋瘦肉粥,分明这只是碗白粥,根本没有皮蛋,也没有瘦肉,但是杨广止不住去想。
去准备早膳,低声对仆役说:“去,把太子最喜欢枣花糕端上来。”
杨广习武之后,回去沐浴洗个澡,沐浴之时又碰到手掌中水泡伤口,好几个已经破,开始结痂,杨广死死盯着结痂伤口,眼神慢慢冷下来,自言自语说:“哼,让朕滚,早晚有你后悔日。”
杨广沐浴之后,便来到厅堂,准备用早膳,早膳十足丰富,粥水、小菜,还有些糕点等等,摆在最显眼位置,自然是杨广最爱吃枣花糕。
杨广进来,登时便看到枣花糕,脸色唰变。
杨广其实不爱吃枣泥,觉得枣泥带着股子土腥味,他上辈子是口枣泥都不食,但是这辈子有点与众不同,因着杨兼做出来枣花糕味道实在令人惊艳,枣泥细腻,完全没有土腥味,入口润滑,糕点外皮也是层层酥香,让人爱不释口,如此来,枣花糕变成小太子最爱。
铮——
不等韦艺废话完,杨广箭已经射出去,离弦而去,直冲韦艺面门,韦艺当即闭上眼目,根本不敢看。
哆!
杨广将粥碗往案几上撂,板着小肉脸,冷冷说:“难吃,不食。”
韦艺:“……”只是碗白粥啊,怎会难吃呢?不至于难吃成这样罢,看把太子脸黑……
杨广吃甚都不顺心,干脆不吃,气都已经气饱,冷冷说:“韦艺,听说你武艺出众,那正好,来陪孤习射。”
韦艺本就是来安抚杨广,安抚住小太子,其他人想法子,所以韦艺哪里有不答应,立刻答应下来,心想着不就是陪小太子习武,这有甚?不过个小娃娃。
如今杨广看到枣花糕,又在气头上,如何能欢心起来,当即转头盯着脸“谄媚”韦艺。
韦艺完全没想到自己拍马屁拍到马腿上,还笑着说:“太子,卑将听说这是您最喜欢枣……”
他话还未说完,杨广已经冷冷说:“谁让你准备牛舌饼?”
“牛……”牛舌饼?!
韦艺奇怪说:“太子,这不是牛舌饼,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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