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艺说:“这眼看着便要册封太子,太子突然闹出这多不利流言蜚语,说不定是有人想要针对太子。”
韦艺并不傻,反而聪明厉害,太子杨广最近不利流言太多,有人说太子恶毒,嫉妒毕国公,把毕国公宇文贤从马背上推下来,摔断毕国公腿,也有人说巫蛊娃娃就是太子干,太子想要直接干掉人主,就算他不是太子,只是个皇子,但是也可以顺利即位。
如今又出现投毒事件,很多人都知道人主不能食甜,太子给人主亲手做牛舌饼竟然是甜食,这消息已经不胫而走,又是传风风火火。
韦艺说:“确如此,每条好像都是太子想要尽快即位,说出来挺好听,太子乃是人主唯子嗣,就算没有太子头衔,单凭大皇子头衔,人主若是有个好歹,太子便是名正言顺继承人,可是……可是这纯
于是就这样,盘盘杀下去,韦艺竟然看到今日朝阳……
韦艺哭丧着脸说:“各位,救救卑将罢!人主那边怎样?”
高长恭叹气说:“人主那面已经没甚大碍,人主虽然没有让徐医官医看,但昨日情况已经稳定下来,只是……只是不愿意提起太子。”
韦艺揉着额角说:“这是造甚孽?人主与太子吵架?还是冷战?”
高延宗说:“听说是太子给人主下毒。”
啪!
声轻响,紧跟糕点碎屑从自己脑袋上下雨样绽放而下,扑簌簌掉韦艺满脸满头满身都是。
长箭穿过枣花糕,因着力度非凡,竟然没有停住,“哆!!”声短促轻响,韦艺顶着馒头糕点碎屑,回头看,杨广长箭不但打中枣花糕,而且穿透枣花糕,正中身后靶心红心,不偏不倚……
“乖乖……”韦艺摸把自己脸,把枣花糕渣子吃进口中,赞叹说:“打中?真真儿是奇才。”
是,杨广是奇才,难得奇才。他从小便聪明内明,是个难得旷世奇才,更不要说现在小太子实际并非四五岁年纪。
“下毒?!”韦艺震惊说:“怎会下毒呢?”
高延宗耸耸肩膀,说:“太子给人主送去牛舌饼竟然是甜食,人主吃块之后不服发作。”
牛舌饼,无错,是牛舌饼!韦艺可抓住重点,怪不得太子说起牛舌饼,眼神狠呆呆,仿佛要把牛舌饼撕票样。
“会不会……”韦艺说:“有甚误会?”
高延宗摇头说:“谁知道有甚误会呢?当时牛舌饼确是太子端过去,据说是太子亲手所做。”
杨广看到正中红心,点子也没有惊讶,“嘭!”把长弓扔,似乎觉得无聊,施施然转身走人。
韦艺还以为找到小太子,总会轻松些,哪知道找到小太子,比没找到小太子还要苦难。
韦艺托着疲惫、担惊受怕身躯,来到皇宫,走进议事堂,高延宗吓跳,说:“嗬!韦将军,你这眼睛怎回事?被人打?”
韦艺眼底都是黑眼圈,昨日白天陪着太子习射练武,晚上太子竟然不睡觉,要韦艺同下棋。
韦艺也算是个文武全才,能文能武,拿得起长枪,也会下棋,因此没当回事儿,但韦艺万没想到,太子棋艺如此出众,把韦艺杀完全没有还手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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